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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人正在聊天之余,听见外面有一阵吵闹声,简少玄站起身走出去看是怎么回事。
可半天没等他回来,北暮染便带着景筠先行回去。
走到门口见一胖胖的妇女拉着一个小女孩正跟另一女子吵架。
看那妇女和小女孩衣着打扮不像是普通人家,对比下来那女子衣着打扮皆是朴素,只穿着浅蓝色的棉布衣服,头上插着一支银簪,就是身边的婢女也是简单朴素。
那妇女一手拉着小女孩一手插着腰,破口大骂,“你也不瞧瞧自己是个什么东西,竟敢与皇后娘娘抢东西,你可是不想要命了?”
女子倒也不示弱,“皇后娘娘又如何?皇后难道就应该抢了别人的东西说是自己的吗?据我所知皇后娘娘如今二十有三,并不是你这般妇人才是,你打着皇后娘娘的旗号该当何罪。”
妇女不屑地看着她,眼中尽是瞧不起,“我呸,你个不要脸的。
老娘是当今皇后的姨母,这是皇后的堂妹,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了。
你又是哪来的东西,还敢这样与我说话。”
女子身后的婢女上前一步将女子往自己身后护了护,说道:“我家小姐是太常寺卿秦大人之女,岂容你如此侮辱。
皇后娘娘娘的姨母又如何,做事总还是要讲道理的。
况且皇后娘娘的母族是扬州名门世家,岂会有你这样的粗鲁之人?”
那妇人听到这样说,松开小女孩的手,上前抓住婢女的头发,嘴里还骂道,“我让你讲道理,我让你说。
老娘就是皇后的姨母,怎么样。”
女子上前阻拦,却被那妇人打了一巴掌扇倒在地,简少玄示意让人上前,立马就有人拉开她们。
那妇人还不依不饶嘴里不干净地骂,“你个小小太常寺卿之女敢这样对我说话,谁借给你的胆子。
贱蹄子。”
许是那妇人仗着自己的身份骂的太过,还打人,周围围观的人都对她指指点点,小声议论着。
那妇人还不知错,插着腰指着围观的人大声骂,“怎么,老娘教训一个贱蹄子管你们什么事?”
那女子在地上靠在婢女的怀里使劲的哭泣,似是从未受过这般大的委屈,也是,莫名其妙被人当街乱骂,任何一个闺阁女子都受不了。
景筠实在看不下去,走上前将女子扶了起来,掏出手帕擦去她的眼泪,温声道:“莫哭了。”
女子看着景筠,道了声谢,“多谢。”
那妇人见状,回过头,嗤笑了一声,又指着她骂,“哟,还委屈呢,若不是你抢了我要送给皇后娘娘的布匹,如此不识好歹,至于这样吗?”
女子身边的婢女不惧怕,倔着性子回她,“那明明是我家小姐前几日就定下的布匹,你来了便抢过去硬说是你的。
即便是皇后娘娘的姨母也不应这般不讲道理才是。”
妇人听了这话火冒三丈,扬起手准备打婢女一个耳光时阿夏抓住了她的手,妇人看着阿夏,眼中藏着熊熊怒火,“你又是哪来的下贱蹄子,还敢阻拦我。”
阿夏看了她一眼“还没确定你是不是皇后姨母便如此嚣张,若真是,也不怕丢了皇后娘娘的脸面。”
“你”
“阿夏松开她。”
阿夏应声说是。
景筠走到妇人面前,淡然的声音犹如一池望不到底的静水,“我可听说皇后一向待人温和有礼,宽厚驭下,你自称是皇后姨母,可除了衣着打扮华丽,其他倒还真看不出来,若是你自己不说旁人怕还以为是哪来的市井泼妇。
再者你说你是皇后姨母便是了吗?有何证据?可要知道冒充皇室亲戚,擅打朝廷命官之女那可是重罪。”
妇人死死瞪着景筠,又准备破口大骂时,北暮染冷不丁的对身后的侍卫说,“傲云,谁若敢对王妃不敬,不必留情。”
傲云抱着剑称是。
妇人看着景筠身后的黑衣男子,面无表情,手中抱着剑,心中隐隐不安,却强撑着说,“你敢,我可是皇后的亲姨母,小心皇后治你们的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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