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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袁庆军还沉浸在之前看到的不可思议中,翻来覆去睡不着,想到自己的外甥,突然灵光一闪,天不亮就到酒店找人。
好在他记住了花信的车牌号,赶在他们离开前堵到了人。
花信看向讪笑的男人,继续追问:“那大叔,你刚才说的外甥,又是怎么回事?”
说到外甥,男人眼睛一红,带上了哭腔,“大师,是这样的,我叫袁庆军,有个外甥,天生痴傻。
其实这也没事,他人虽然傻了点,但是能吃能喝,也不闹人,乖得很。
可是三年前,我那外甥突然一病不起瘫在床上了,我和我姐姐、姐夫带着他到处去看了,医院都说没问题,但他人就是瘫着起不来了。”
说着男人眼泪啪叽掉落下来,“你说他要是瘫成植物人也就算了,我们狠狠心,”
男人话一停,不好意思地看向花信,见他眼神里没有任何不屑和愤懑,这才壮着胆子继续说道:“偏偏,他躺在床上能听能说。
你想,他一个大活人,我们怎么下得了手?我姐姐看着他这样,天天以泪洗面。”
殷楚风听完男人的话,试探性问了一嘴:“会不会是你外甥,故意装的,就是想让人伺候?”
男人摇了摇头,否认:“我们以前也这样想过,甚至为了试探他,故意好几天没给他喂饭,谁知我外甥饿得在床上直哼哼,都没下床。”
男人期冀地看向花信,“本来,我是不信那些鬼啊神啊的,以前我姐为了我外甥,算过好几次命,都被我骂了一顿。
可是昨晚看到那些东西,我实在没有办法告诉自己一切都是幻觉。”
“大师,我求求你,你去看看我外甥,他是不是沾惹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我给钱,我给钱的。”
说着,男人扑通又在花信面前跪下,顺便从口袋里掏出一封厚厚的信封,不由分说往花信手里塞。
“好好好,你先起来,起来再说。”
花信被搞得头大,无可奈何,急忙扶起男人,把红包退了回去。
“我可以跟你去看看。”
“真的?”
男人欣然自喜,“那,大师,红包您先拿着,您要不拿着,我这心里不踏实。”
花信求救地望向殷楚风,没料到殷楚风特别大方地接过男人的红包,“成,叔叔,这钱我就先拿着了。”
花信瞪了他一眼,殷楚风不甘示弱地回瞪:“您花少爷可以不为五斗米折腰,我跟林岚我们两家还在温饱水平线徘徊呢。”
袁庆军外甥家离酒店不远,开车只需要半个小时。
下车后,花信他们跟着袁庆军在村子里七拐八拐终于到了目的地。
敲门,是一个朴素的中年妇女开门,看到袁庆军,女人面上一喜,“庆军,你咋来了?”
接着看到袁庆军身后的几个年轻人,目露困惑,“庆军,他们是谁?”
“姐。”
袁庆军笑嘻嘻地拉着女人走到一旁,嘀嘀咕咕说了一通,女人听完弟弟的话,怀疑地看了眼那几个年轻人。
“能行吗?你别是被骗了。”
袁庆军乐呵地看着自己姐姐,“姐,我你还不放心啊,再说,你见我什么时候信过这?他们都是有真本事的。”
趁着姐弟两个闲谈的空隙,花信等人走进院子。
殷楚风看了看周围,问道:“林岚,你觉得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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