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沈大少对你不好吗?你为什么不愿意跟在他身边?”
郁慈被她这骤然变换的话题弄得一惊,心底后知后觉生出几分防备。
“没有、我没有。”
少年一向不擅长撒谎,被问到这些时,只会磕磕绊绊地应付几句。
程双儿嘴角慢慢抬起。
少年面颊上浮了一层浅浅的粉,不知是被揭穿情人身份的羞恼,还是不善言辞的窘迫。
她猜是前者。
“是因为沈大少看得太紧了吗?”
程双儿上半身慢慢前倾,脂粉的香腻逐渐靠近。
“也是,没有哪个男人愿意被当做妻子一样对待。”
她对上少年乌润的圆眸,不自觉又补上一句:“男孩也不行。”
什么妻子、什么男孩,都奇奇怪怪的。
程双儿这么直勾勾地盯过来,耳垂传来丝丝缕缕的热意,郁慈往后避了避,脑子里乱糟糟的。
他抿着唇珠,既想说自己不是什么妻子,又还惦记着要撇清关系的事,最后不知怎么突然蹦出一句:
“不是男孩。”
程双儿一愣,随即笑得花枝乱颤。
少年睁着乌睫,原本一副有点认真的样子,可在她的笑声中,瓷白的脸蛋肉眼可见地慢慢沁出粉意。
在笑什么啊?
郁慈羞得放在膝上的手指都缩在一起。
难道他说错话了吗?可他明明都已经成年了,的确不是男孩了。
程双儿笑了好半天,直到少年头上都要冒出热气时,才勉强停下来,撑着头,几绺青丝蜿蜒在她的白颈上。
“真的不想告诉我吗?说不定——我可以帮你。”
能在柳城经营好一家歌舞厅,程双儿便不是个简单的人物。
每一个字眼经她的舌尖一滚,就如同沾上了她身上的脂粉香气,拉着人往温柔乡里沉醉。
气氛恰到好处,程双儿收敛起眼角的艳丽,像一个知心大姐姐,静静坐在那里等着倾听。
郁慈没抵挡住,垂下眼睫,犹犹豫豫开始往外抖落。
“他脾气一点也不好,动不动就喜欢绷着张脸,看起来凶死了。
还经常吓我,有好几次都把我吓哭了。”
顿了下,想起被吓哭什么的好像很丢脸,又补了一句:“不是我胆子小,是他太过分了……”
少年说着说着,细细的眉尖就蹙了起来,皱着脸,一副委屈巴巴、忍不住控诉的样子。
程双儿不动声色,冷冷想,天底下的男人果然都一样,哄到手了就腻味了。
她忽然站起身,在少年很懵的眼神中,俯身攥住他的脸,轻声问:
“你知道你身上最值钱的东西是什么吗?”
她尖细的指甲陷进少年软肉里,有点疼,但占据心神更多的是那只手勾缠而来的脂粉气,一点一点爬进鼻尖。
郁慈勉强找回神志,不太明白话题为什么会变换得这么快。
官场,是利益的牢笼胜利者,在人间炼狱失败者,在人间监狱。爱与恨,恩与怨,熙熙攘攘,皆为利往...
性格嚣张的林飞扬走马上任镇委书记当天就得罪了顶头上司,让大领导颜面无存,差点被就地免职,且看这个嚣张到骨子里的家伙如何凭借孙子兵法和三十六计勇闯重重危机,智破层层陷阱,在官场上混得风生水起,扶摇直上…...
周胜利大学毕业后,因接收单位人事处长的一次失误延误了时机,被分配到偏远乡镇农技站。他立志做一名助力农民群众致富的农业技术人员,却因为一系列的变故误打误撞进入了仕途,调岗离任,明升暗降,一路沉浮,直至权力巅峰...
专栏古耽预收微臣诚惶诚恐求个收藏容棠看过一本书。书里的反派宿怀璟是天之骄子,美强惨的典型代表,复仇升级流高智商反派人设,可惜人物崩坏,不得善终。结果一朝穿越,容棠成了文中同名同姓早死的病秧...
叶峰一踏上官梯就遇到两类险情一是多种危险的感情,二是各种惊险的官斗。叶峰三十六岁就被提拔为县教育局副局长,从报到那天起就被卷入这两种险情的惊涛骇浪中。他是草根出生,却有顽强的意志和搏击风浪的能力,他像一叶小舟在惊险莫测的宦海里沉浮出没,劈波斩浪,扬帆远航,步步高升。...
他们都是草根出生,凭自己的努力走上仕途,但一个清廉,一个腐败,于是一见面就成了格格不入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