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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瓣被咬得如同红熟的浆果,郁慈想起另一件事,小心翼翼地轻声问道,仿佛害怕揭开伤疤一样:“唐先生对你不好吗?”
在秋琳抬眸看过来时,郁慈忽然觉得自己很冒犯,急忙道歉,鼻尖都红了一点:“对不起,我不该问你的,我没有想让你难过……”
抿了抿嘴巴,郁慈犹觉得不够还想说些什么,但最后也只是干巴巴地冒出一句:“对不起……”
但坐在对面的秋琳情绪却很平静,她搁在桌子上的手在丝巾的衬托下显出一种通透的白皙,能看见薄薄的皮肉下青蓝色的经络。
很脆弱的样子。
但说出来的话却很冷:“我不过是他明码标价为他收买政客的妓女。”
美貌对于穷人而言从不是什么天赐的礼物,而在战乱年代,这种情况只会加重。
但原本,秋琳一家也算不上贫穷。
皆是教师的父母有足够的薪水养活他们。
但一颗落下的炮弹,将房屋炸成废墟,父母双双去世。
所有的温馨与幸福在顷刻间间化为乌有,秋琳在世间唯一的慰籍便是她的幼弟。
为了养活自己和弟弟,秋琳成为了卖花女。
她生得漂亮是从小便知道的事情。
哪怕战乱年代鲜花对于人们而言并没有任何价值,但行人还是会看在少女纤弱的美而为此付款。
有一天,秋琳遇见了唐白英。
他不仅买下了她全部的花,还提出可以资助秋琳上学。
但秋琳拒绝了,她想将上学的机会让给自己的弟弟秋熙。
原本唐白英并不同意,但知道秋琳不仅认字还熟练地掌握一门外语后,他答应了。
“庸俗的漂亮皮囊太过常见了,但阿琳,你是造物主独一无二的作品。”
彼时秋琳并不明白其中的意思,她从未想到这句话将成为她往后每一天都将重复的噩梦。
在她十八岁那日,唐白英向她求婚。
秋琳同意了,她欠唐白英太多了,而弟弟还在受他资助上学,她找不到任何理由拒绝。
然后,她一步步走近了自己的深渊。
唐白英将第一位客人带回家时,秋琳没有任何怀疑,直到他将她带到客人房门前,贴在她耳边道:“客人喝醉了,作为女主人你需要尽到你的指责。”
房门关上的那一刻,秋琳看着向她走来的陌生男人,忽然明白了当年唐白英的那句话。
上位者见过太多的漂亮皮囊,终有一天会腻。
但唐白英精心培养她,如同培养一株洁白的莲花。
她会钢琴,会交际舞,会外语,对于男人们而言,她是最好的消遣品。
那一晚,陌生男子离开后,秋琳躺在凌乱的大床上,望着头顶明炽的灯流不出一滴眼泪。
唐白英进来,将一份试卷放在她脸边,温声道:
“秋熙在学堂表现很好,今天又被老师夸奖了,所以阿琳,你也乖一点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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