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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
沈清越轻笑一声,将少年彻底掰正,嗓音低沉磁性:“楚汉已经变成小羊去吃草了。”
低头在少年的耳尖落下几个轻吻,漆黑的瞳孔中划过浓浓笑意,他也要吃“兔子”
了。
少年落在外面的指尖被温柔而强势地伸开,指缝被另一掌完全占据,十指紧扣,彼此的体温一直传到心尖。
好烫……真的好烫呀……
脑子似乎也被这股热意烫得不清楚起来了,郁慈细细喘了口气,半睁的圆眸中是潋滟细闪的波光。
春色一直从眼尾蔓延至锁骨,白腻的皮肉上晕染着浅浅的粉,少年仿佛在水里过了一遍,连指尖都是艳丽。
……他应该要拒绝的。
沈清越骗了他,还不经允许对他做很过分的事情,他应该生气的。
可是那股酥酥麻麻的痒意,让他整个人都变得很“软”
,好像连动一下手指的力气都没有。
努力睁开湿答答的黑睫,郁慈问:“你、你是不是又在我的牛奶里放什么奇怪的东西了?”
不然,他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动作一顿,沈清越竟读懂了他的意思,嘴角勾起,压声问:“这可不怪我,是阿慈自己——”
他贴近少年耳边,仿佛要落下一个吻般,却偏偏隔了一点距离,只让炽热的呼吸掠过少年的敏感的肌肤。
成功看见少年极轻地颤了一下,嘴角的弧度更盛,沈清越哑声说:“是阿慈自己感受到了‘快乐’,不是吗?”
“嗯?”
尾音上翘,似乎真的在等一个答案。
羞意如潮水般涌来,郁慈睫羽颤了又颤,却还是咬着唇瓣说不出话来。
什么乱七八糟的。
“你不准再说这种奇怪的话了……”
少年唇瓣糜红地开口。
眸色深沉,沈清越道:“那就是不舒服的意思了,看来是我还不够努力。”
不知道为什么又变成不舒服了,郁慈被一阵阵热浪逼得眼尾湿润,直到再也承受不住,鼻尖通红哭了出来。
“呜……舒服……舒服的……”
不要再欺负他了。
他哭得湿黑的睫羽粘在一起,本想下意识却抓男人的臂,却突然听到了一点水声。
很微弱,却的确存在于卧室内。
晕乎乎的大脑慢慢清醒了几分,郁慈偏头看向水声的地方,泣音顿时止住。
水罐中的水不知为何漫出来不少,整个柜子上都是,其中的锦鲤一动不动,半浮于水中,静静注视着少年。
——鱼很少睡觉。
巨大的羞耻感席卷而来,郁慈下意识想将身体蜷缩起来,像任何一个被捉奸的妻子那样想遮住自己。
但少年忘了,此时他的身体并不是受他掌控。
于是,这点微弱的、看起来像调情一样的挣扎被轻而易举镇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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