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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
沈清越温声道,“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骗人,他明明都闻到了血腥味。
少年慢慢松开手,沈清越转身出门。
书房内,早已等候在此的孟澄熟练地打开医药箱,取出手套戴上,语气不太好的说:
“来,让我看看沈大少的‘铁背’怎么样了。”
浸有药水的棉花涂在伤口上的滋味绝对不好受,可沈清越只是垂着眸,没有表情的脸色显得很冷。
……郁兴最好能吐出些有用的东西,否则,他死得不会太体面。
浴室门打开,一股热气氤氲而出,沈清越用帕子擦着湿发,刚往外走几步,脚步却蓦然顿住。
素色的被子拱起一个小包,听到脚步声后,一个圆润的脑袋钻出来。
少年脸蛋被热气蒸得潮红,粉晕顺着脖颈、锁骨一路晕开,在灯光下,莹白的肌肤仿佛一捧盈颤颤的雪。
喉咙收紧,沈清越的眸色微不可察地暗了几分。
“要我帮你吹头发吗?”
男人发尾的水珠滴落到浴袍上,郁慈见状十分好心地问他。
“阿慈,你怎么过来了?”
这些天少年借口他背上有伤,一直让他睡在侧卧。
手指下意识攥紧被沿,郁慈白腻的身体像一尾鱼往下藏了藏,只露着一双乌润的圆眸,潋滟着波光。
“……想来就来了。”
已经猜出少年过来的缘故,沈清越随意丢开帕子,抱着臂倚在墙上,似笑非笑、语气带着难言的轻佻:
“所以阿慈是来‘献身’了吗?”
气血上涌,郁慈羞得头顶仿佛要冒出热气,好半响很小声地说:“……只能献、献半个身……”
沈清越偏着头,目光沉沉盯着他没开口。
嫣红的唇瓣抿了下,这次少年声音大了一点,“……你只能摸,像上次那样……”
一声轻笑冲出口,沈清越放下手走近。
随着他靠近,少年眼睫止不住地颤动。
“想好了吗?”
沈清越在床边站定,自上而下地看着少年,声线有些低哑。
被男人的目光扫过的每一寸肌肤都变得滚烫,郁慈慢吞吞点了下头。
……只是给他摸摸,应该没什么吧?
毕竟,沈清越帮了他那么多。
少年点头的同时,脸蛋更红了,仿佛熟透软烂的鲜嫩熟果,等着男人去采摘、品尝。
垂在身侧的手指微动,沈清越伸手碰了下少年的脸颊,哑声道:“好烫。”
在少年羞得要躲开时,他指腹微微用力,掐住少年脸固定住,然后慢慢凑近,在离少年肌肤只有一寸时停下。
呼吸炽热,“阿慈,好烫啊。”
明明没有更多的接触,郁慈却像浑身上下被玩透、玩烂、流出汁水一样,肌肤轻轻战栗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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