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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去,所以要在原地等待,谢惟安曾想过做些什么事情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比如说去抢救一下被埋在石洞中的那些行李,但是这个想法只在他的脑袋里闪了一下就被否决了,因为谢惟安也不敢肯定这莫名其妙而来的地震是否结束了,是否还有强烈的余震袭来,如果自己贸贸然行动,那有可能被再度落下的石头砸成肉酱。
所以,谢惟安只能表情木然地坐在院子里抱着阿福进行一场心中无底的等待。
一分钟,十分钟,半小时,一小时……谢惟安几乎要觉得老天爷大概把时间按了慢放,否则怎么会显得如此漫长,在谢惟安等的越来越心凉的时候,一个快速奔来的身影让谢惟安霍地站起了身,他甚至来不及叫,对方就猛地扑进了院子将阿福压在了身下。
“巴顿……”
谢惟安看着从来没有如此失态的巴顿压着阿福仿佛为了确认它的存在般使劲地舔着阿福,张口低低地叫了巴顿的名字,但是又觉得嗓子哽的厉害。
说完那两个字,谢惟安便没有再说话,只看着阿福也不停地舔着巴顿,谢惟安心里又升起了一些希望,巴顿都回来了,德鲁应该也快了吧?一向巴顿与德鲁打猎的地方彼此都离得不远,应该,应该状况也差不多,对吧?
谢惟安知道这些问题不会说话的巴顿没法回答自己,但是他觉得好像这样问出来了心里的底气好像就要足一些一样。
慢慢地,巴顿终于冷静了下来,而谢惟安也终于发现,急速奔回家的巴顿身上多了些伤口,小的可以忽略不计,倒有几处大的伤口狰狞到已经翻起了皮肉。
谢惟安发现了,阿福自然也发现了,它哼哼了两句后巴顿乖乖地侧躺了下来,然后阿福低下头一下下地为巴顿舔着伤口。
谢惟安看到注视着阿福动作的巴顿眼里没有了刚刚跑进来时的那种惶恐与焦躁,眼中满是柔和。
原来,巴顿也是会怕的啊……谢惟安忽然想到,想完又无声地笑笑,自己这也不是在害怕吗?是的,忍着快要崩溃的害怕强按着想要出去寻找的焦急在这里等着那个人的平安归来,谢惟安此时觉得自己居然有些嫉妒起阿福与巴顿来了,因为它们比自己早确定彼此之间的安危,而德鲁,在哪儿呢?
或许是上天听到了谢惟安心中的祈祷,在下一秒,谢惟安的身后就响起了略显急促的跑步声,这样的声音让谢惟安浑身一僵,他甚至都来不及转头看就再下一秒落入了一个宽阔的怀抱中,耳边响起的是一个如释重负的声音,“还好,还好你没事……”
尽管只是分别了半天,但是再度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谢惟安觉得自己听到了这世上最美好的天籁,感动的他几乎要流泪,“嗯……还好你也没事。”
说罢转过身狠狠地箍住来人,仿佛要将自己嵌入对方的身体里。
“你说的真准。”
等到两人互相确定了对方都安全无事之后才有些惊魂未定地相携着在石头上坐下,德鲁想说些什么缓和一下气氛,吭哧半天说了这么一句话。
谢惟安听后笑了一下,只不过那笑比哭还难看,“我倒宁愿不要这么准,这回当了一次乌鸦嘴了。”
“不,不是,”
其实德鲁刚刚那句话一说出口他就后悔了,见谢惟安那难过的样子有些歉意地握住他的手道,“这和你没关系,你也只不过是凭照你的经验说出你的推断而已,况且,如果不是你之前说的那些注意事项,我刚刚肯定就死了,真的,惟安,你又救了我一次。”
谢惟安转头看着正认真看向自己的德鲁,扯了扯嘴角,然后伸手搂住德鲁的脖子抱了上去,轻声道,“其实,刚刚我真的怕极了,怕你有事,怕巴顿有事,想去找你们可又怕和你们错过,所以哪儿也不敢去,那样的等待实在太难熬了,简直让人要崩溃。”
在谢惟安一搂过来的时候德鲁就回搂住了他,现在听到谢惟安这样说德鲁更是搂的紧了点,“我知道,所以一不震了我就立刻跑回来了,就是怕你担心,也怕你受伤,不过还好你什么事情都没有。”
“嗯,”
谢惟安靠在德鲁的颈窝里没有起来,尽管谢惟安觉得自己这样有些孩子气,但是经历了这样的生死一瞬之后,谢惟安觉得只有德鲁的怀抱才能让他定下神来,他瞥了一眼一片狼藉地石洞闷闷地说道,“石洞不能用了……”
语气里很是可惜与无奈。
德鲁也搂着谢惟安没松手,只转过了脖子看了一眼,皱了皱眉头后拍拍谢惟安的背,“没关系,我们可以再找一个。”
“嗯。”
谢惟安点点头,“正好换个地方住,看看别的风景呐。”
不知道是谢惟安点头的时候头发蹭着德鲁的脖颈让他觉得有些发痒还是被谢惟安那故作轻松的语气所感染,德鲁的语气也带上了些笑意,“对,可以找个你喜欢的地方住下来。”
石洞毁了,但是所幸之前亏谢惟安那偶尔精准一回的第六感,谢惟安的那些行李绝大部分得以幸免于难,至于锅碗瓢盆什么的,被石头砸凹了的德鲁用石块反向砸砸也就差不多回了原样,被褥什么的在谢惟安与德鲁清理了石洞中砸下的石头后能用的又继续收着了,不能用的谢惟安也没浪费,把棉花被罩什么的都给拆了下来以备不时之需。
就这样在忙忙碌碌中天也黑了,谢惟安随便做了些吃的凑合了一顿后就和德鲁一起裹着一床被子坐在院子里靠在篝火旁准备就这么对付一夜了,总归是受到了惊吓,前半段儿谢惟安一直和德鲁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就是不肯靠着德鲁睡觉,后来实在熬不住了才头一歪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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