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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词没拉住人,一副张口结舌的模样。
梁少洵抓住他肩头,十分急迫地问:“你怎么样?”
“没事。”
就是胳膊有点疼,他比杨逸鸣好,至少没被打倒在地,朝头上招呼的也挡住了。
说起来喻词还有点不满,质问梁少洵:“他们都动手了,你怎么叫我们站着别动?”
那不是站着挨揍么!
梁少洵盯着喻词衣领:“你不知道,这些小偷小摸的经常混这一片,他们其实都怕把事儿闹大。”
喻词的衬衣在打斗中被拉扯开,领带松松挂着,纽扣倒是没崩,可平时扣得好好的衬衣今天一直被扯开到胸口毛衣边的位置,露出好大一截不见得白皙却十分温润的皮肤,上面还有一层细密的汗珠,夕阳底下,看上去像抹过珠粉一样温软,细致的锁骨和渐含张力的胸线透出一股介于成熟和稚嫩之间的味道,散发出一股子柠檬慕斯的味道。
梁少洵很缓慢地深吸口气,抿了下有些发干的嘴唇,抬手替喻词扣上衬衣纽扣:“贼也要生活的……”
喻词的呼吸仍然很急促,不知道是他的胸口起伏太大,还是梁少洵不曾注意,胸口皮肤与梁少洵的指背轻轻触碰了几次,喻词突然不敢面对梁少洵,只好一直偏着头看杨逸鸣。
几颗纽扣不过是几秒钟的事情,警察把偷车贼拷到绿化带铁栏杆上,走到他们身边问:“你们没事吧?有人受伤吗?”
两人都摇了摇头,梁少洵给喻词拉好领带就把手放下了。
喻词状似不经意地看了梁少洵已经放下的手一眼,嘴里却问:“你还没说完,为什么?”
一番解释喻词才明白过来,要不是警察也赞同梁少洵的话,喻词还不相信——他一直以为所有小混混都像古惑仔电影里一样不要命。
电影毕竟是电影,跟生活有差距。
这群混混成天偷偷摸摸,就算被抓进去也就是关几天罚点款,顶多挨警察几脚的问题,如果伤了学生,尤其还是附中的学生,派出所不把他们窝给端掉没法向社会交代,这是影响问题,很可能还要持续严打几个月,那损失可就大了,所以能唬住就不动手,能用拳脚就不动刀子,那刀子只是吓唬人用的。
别看杨逸鸣倒在地下被几个人围着,架势很恐怖,可始终没人下刀子。
刚刚打起来注意不到,回过头来一想确实是这么回事,要是有人给自己一刀,老早歇菜了。
喻词这才知道应该听梁少洵的话,不过要是事情再来一遍,他估计还是管不住自己。
另外还有点不太服气,怎么只有梁少洵一下没挨?
都完事了杨逸鸣的堂哥杨劲才来,原来他们已经下班了,跑到别处下馆子去了,接过杨逸鸣的电话,一群穿着便衣的警察开着警车来的,一来就看到了神奇的一幕——
一个交警和一个附中的学生追着一群骑自行车的玩上了拉力赛……
有杨劲在,后续处理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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