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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几天,林宛燕带着礼物眉飞色舞地再次来到孟家。
孟允棠房里,众人又团团坐了一圈,听林宛燕说吕家姑妈的八卦。
“那日我回到内堂,吕氏一看到我手里的簪子,顿时就发了疯,非说那天的事是我与你商量好的,骂我气量狭小心思恶毒。
虽是事实,但我能认?于是我就哭,一句话不说地哭。
她看我那样更来气了,说我装委屈。
大家都想息事宁人,于是劝她的劝她劝我的劝我,我自是听劝的,但是她不听啊,闹得沸反盈天,动静大得都传到正堂去了。
“这时吕三郎的二叔母突然跳出来,指着吕氏的鼻子一顿大骂,将她和离回来后在我婆家作威作福地事都给抖搂了出来。
我这才知道,我那两个嫂子竟也在她们手底下明的暗的吃过许多闷亏。
这一抖搂,没人劝她了,因为我两个嫂子也哭了。
她竟然还有脸叫嚣着让我婆母说句公道话,我婆母大约也真是忍到极限了,就对她说了句‘我上辈子不修,嫁到吕家事事如意,偏摊上你这么个搅家精的姑子’。
哈哈哈哈,你们是没看到,吕氏的脸当场就绿了哈哈哈,我险些没笑出声来。”
孟允棠等人看她笑得前仰后合的,也都跟着她乐。
“后来呢后来呢?”
禾善急不可待地问。
“她当众丢了好大的脸,自是不能善罢甘休,散宴之后就去找我公爹哭诉。
老天爷,吕家谁不厌烦她啊?既然中午都在内堂开了先例了,于是我公爹便也数落了她一顿。
大约那天把彤娘你气走的事让我公爹也意识到,对吕家来说,吕氏就是个祸害,断不能留在家里了。
所以最后吕三郎偷偷告诉我,说我公爹婆母准备花钱消灾,在城南便宜的地界给她买个宅子,让她们母子三个搬出去住。
反正那日闹得亲友皆知,都知道是那吕氏不做人,我公爹这当兄弟的不肯再把她留在家里,旁人也不会说闲话了。”
林宛燕畅快道,“唉,总算可以把这一家子烦人精撵走了!”
众人听罢,也觉心中一阵松快,心满意足。
孟以薇终是忍不住,好奇问道:“一般姊妹和离回兄弟家,不就姊妹自己么?怎么吕家这姑妈还带着儿女?难不成她原先的婆家连子孙都不要?”
林宛燕解释道:“是这么回事,和离的时候她确实是一个人回娘家的,她原先的夫婿续弦一房,可后娶的妻子刚生下儿子来,他原先的夫婿就两脚一蹬去了,上无公婆管束,那后妈哪肯好好养着前妻的儿女?各种苛待。
吕氏的儿子又不是个老实的,见继母如此,偷了家中钱财便带着他妹妹投奔亲妈来了,这就成了一家三口都由吕家养着。
她儿子也到了谈婚论嫁的年纪了,我公爹现在提出给她买个宅子,想来她必定会同意搬出去住的。”
孟允棠道:“搬出去也才不过是第一步,以后这母子三人要是无以为生过得不好,还得三不五时地往吕家跑,打秋风。”
林宛燕叹气道:“摊上这么个亲戚有什么办法呢?不过对我来说,搬出去就好,她们来打秋风,又不会找我要钱。”
听她这么说,孟允棠不由自主地想起了被罚没家财的大伯家,若不是她有贺砺做靠山,此刻,怕是比吕家还麻烦。
日子怎么过得这样慢呢?她觉得好像有半年没见着贺砺了,事实上他离开了才不到一个月。
众人闲聊一阵,孟允棠绣花绣得心烦起来,对林宛燕道:“明日我们一道去看姜姐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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