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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一元说:“我们到前面的那个小馆,不错的。”
两个人去喝酒,伊一元问:“这扎活也结束了,我们两个也是看了一天,你觉得哪一个活儿能拿到大奖?”
“扎活是太复杂,各纸铺都有自己的扎道儿,这个不好讲。”
滕叫天刚说完,那个扎着小辫的人就进来了,往里看了一眼,就过来了。
滕叫天没说话,这个人过来。
“滕先生,伊先生,我是唐山的邓刚,阴纸铺的。”
邓刚说。
滕叫天没听说过,伊一元也没听说过。
“请坐。”
滕叫天说。
这个就是动了古式扎的那个人,扎了一朵最为普通的白纸花儿,古式扎是十三式,式式邪恶,诡异。
倒上酒:“我早就听说过叫天纸铺和一元纸铺,今天过来比赛,也正好拜访两位先生。”
“嗯。”
两个人几乎是同时的应了一下。
这邓刚是什么意思?谁也不知道,两个人不多说话,就是应着,看看这邓刚是何意?
邓刚敬滕叫天,伊一元酒后,说:“我来拜访两位先生,也是听家父说,叫天纸铺和一元纸铺有绝扎,也是想请教,交流一下。”
这个邓刚在唐山的阴纸铺也不是一般的纸铺了。
“我不过就是在这个小小的南城讨个生活,什么绝扎。”
伊一元马上就闭门。
滕叫天笑了一下说:“各铺都的绝扎的活儿,但是到现在几乎都不用了,十年八年的,扎不上一回活儿,所以,也基本没有实际上的操作了。”
“噢,是这样,那就不聊这个了。”
“你唐山的,不是东北的,怎么也过来了?”
伊一元问。
“接到了请纸了,这个姚纸我确实是不知道,过来呢,也是想多多的学习,把扎纸艺术传承下去,我们扎纸一直就没有一个立门儿,这回是扎纸艺术了,也是一件好事儿。”
邓刚说。
“嗯,确实是。”
滕叫天心里也是挺吃惊的,这姚纸玩得很大,不只是东北了。
这姚纸的势力有那么大么?
是千年纸扎,走了百年暗纸,这不禁的让滕叫天和伊一元心里生出恐惧来。
这恐惧的原因就是,姚纸要三年明纸,不是赚钱,是报仇,这仇是从何而来?怎么个原因?
姚纸上来就是南北纸铺,直接就压了叫天纸铺和一元纸铺一气,这让两家纸铺也是有些不爽,但是看此来头,不一般了。
邓刚把话头转了,说:“这次扎赛,我也是见识了,高扎非常的多,那么这次谁能拿走这百万呢?两位先生给说说。”
滕叫天看着伊一元,伊一元看着滕叫天。
“这个可不好讲。”
伊一元说。
“确实是,就评定人的,有官方的艺术传承部门的,有搞扎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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