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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到烧完马,回去,大门再次紧闭。
滕叫天想,有可能是在郎家院子里烧了,但是没见有灰飞起来。
滕叫天是真的不知道,郎家很大,郎家有一个大的祠堂,那些扎活都在祠堂烧掉的。
道理上,在哪儿烧都是没有问题的。
滕叫天回纸铺,坐在院子里喝酒,南北说:“师父,少喝点酒。”
“南北,坐下。”
滕叫天说。
南北坐下,也倒了一杯酒,陪师父喝。
“南北,再来一年,师父把最后的扎活都教你,你就出纸,自己立门户。”
滕叫天说。
“师父,我跟你到底,你拿我当儿子,我也拿你当父亲,晨晨的事情你别想,我们真的不合适,过一段时间,我也处也一个女朋友。”
南北说。
“也好,那这纸铺赚钱,给你一半,攒着结婚,结婚的时候,师父送你一套房子。”
滕叫天说。
“师父,您这就多心了,您给我零花钱,还不少,这就很好了。”
“别废话了,好生打理铺子,千年叫天纸铺……”
滕叫天叹了口气。
那意思南北也明白,叫天无传人,自己再怎么好,也是外姓,最后纸铺也是旁落他姓。
滕叫天喝过酒,就休息了。
第二天,早晨起来,滕叫天就出去了,去了天桥的茶场。
老刘过来了。
“到外面弄两个菜,弄盘豆子,弄两瓶酒,这是二百块钱。”
老刘拿着钱出去了。
滕叫天坐在那儿喝茶。
茶场的老板是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头,姓龙,龙老板,这茶场是他爷爷打下来的,一直就干着。
龙老板看滕叫天身边没人,就过来了,坐下。
“滕老板,我知道你是一个不错的人,这两天有人打听你,你要小心。”
龙老板把一盘豆子放下,就回到柜台。
滕叫天知道,自己确实是被盯上了。
到底是什么人呢?滕叫天是想不出来。
老刘回来了,把酒摆上,酒倒上。
“今天就我们两个聊会儿天。”
滕叫天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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