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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竹闭了闭眼,勉强定神,挣脱他的手。
“无一活口。”
姜缨颔首应声。
“嗯。”
折竹剑锋一抬,声线冷静,“将他也清理了。”
姜缨顺着他剑锋所指再看一眼巷口的死尸,回过头来拱手称是,此时一名下属牵来了马,折竹将软剑缠入蹀躞带,翻身上马。
巷中响起马蹄声,姜缨瞧了一眼那马背上的少年,看起来似乎并无异样,他随即转过脸命人来赶紧处理掉地上的尸体与血迹。
夜色浓黑,折竹一人骑马穿街,宽阔街道上空无一人,连油布棚下的小食摊也灭了火。
但空气里尚存一丝酒味,他轻嗅了一下,头顶一串色彩鲜亮的花灯交织淋漓光影,落了他满身,刺得人眼疼。
他扬鞭策马,疾驰出城。
桃溪村与那片竹林中间相隔一条小河,折竹骑马一路从蜀青城赶回来,天色已有微微泛白的趋势。
马走上石拱桥,才穿进竹林,他眩晕更甚,身体的疲惫无力感裹挟神思逐渐凝滞,在院门处,他下了马,勉强支撑着身体,踉踉跄跄地走入院内,一步步走上阶梯,他喘息着,在视物不清的境况下,整个身子前倾的瞬间,“吱呀”
一声,那道门忽然打开。
商绒还没来得及看清他,只觉一道阴影压下来,她猝不及防,后仰倒地。
清晨的冷风随大开的房门涌入,卷起水碧纱帘交织乱舞,压在她身上的少年鼻息紧贴她的脖颈,商绒眼睫颤动,片刻后,她抬起搭在他后背的手,满掌濡湿的血液触目惊心。
“折竹?”
她急忙唤他,可他始终没有回音,她才一动,发觉什么凉凉的,柔软的触感意外轻擦她的喉咙,她骤然僵住。
“簌簌姑娘怎么……”
梦石听到动静,外袍也没穿整齐便匆匆赶来,在门槛外瞧见这一幕,他剩下的话音咽下去,忙来将昏迷不醒的少年扶起来放到床榻上。
他回头见商绒捧来一个包袱,将里头的瓶瓶罐罐一股脑儿地倒在桌上,他便取了风炉上煨着的一壶热水倒入盆中,再对她道:“放心,我也懂些岐黄之术,你快先出去,不要再看了。”
商绒听了,望一眼床上面容苍白的少年,她抿起唇,摇头,站在那儿没动。
梦石也没再劝,心知再耽搁不得,便赶紧替少年解衣查验伤口,少年白皙的肩颈露出来,一道狰狞的血口子因衣料牵扯而再度流出血液来,顺着手臂淌下去。
商绒稍稍侧过脸不敢再看,却嗅到室内越发浓重的血腥气。
整个过程,梦石不敢有一丝放松,好多年没治过这样重的外伤,他使出浑身解数好歹是替少年止住了血,清理过他身上大大小小数道伤口,做完这些,他已是满头大汗。
合上房门,梦石与商绒立在木阶上,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说:“血止住了,还要再抓些药回来煎,你放心,他性命无碍的,只是……”
他欲言又止。
“什么?”
商绒一下抬头。
梦石摸了摸胡须,拧着眉道:“你拿来的药虽疗效好,但涂在伤口上却痛感非常,然而我无论是替他清理伤口还是上药,他都始终没有一点反应。”
“若我猜得不错……”
梦石的语气添了几分不可思议:
“他应该是身患无法感知疼痛的奇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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