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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承认自己确实有拉着一只狼妖回去研究妖的特殊之处的想法,但确实也没有找死的打算。
那可是一拳头能打他们五十个的门派啊。
底下的弟子们鼻青脸肿,一个赛一个难看,惨不忍睹的样子让池焕苏也歇了让他们体罚的打算。
“私自打架斗殴,罚抄《论语》十遍,可有异议?”
池焕苏负手而立,为弟子们下了判决。
弟子们愣了下,连忙躬身:“弟子领罚。”
弟子们深深弯腰不敢看上方,只是在躬身时候左右望望,挤眉弄眼地互相示意。
[怎么回事?这次怎么这么少?咱们的惩罚居然不是以百做单位了?]
[可不是,有史以来第一次,我都以为自己听错了。
]
[别多想了,赶紧答应,当心再过一会儿,掌门反应过来我们又得多抄几十遍了。
]
……
“谢掌门指教。”
弟子们齐声应答,从声音里都能听出他们的急切。
熟知自己宗门弟子的江卿濡笑着拉着池焕苏的袖子:“好了好了师弟,看孩子们多怕你改变注意,还是赶紧同师兄离开,好让他们彻底安心下来吧。”
弟子们万分感激地小幅度点头,全都盼着仁慈可亲的江掌门赶紧把刚正严厉的池掌门带走。
一颗颗头抬起又下落,身上又大都穿着白袍,看起来像是一群捣药的白兔子。
池焕苏见到弟子们害怕成这样,无语地转身跟着江卿濡离开。
“我只离开一日,怎么宗门内弟子的态度变化如此之大?竟纷纷不再对师弟抱有敌意了?”
池焕苏也忍不住纳闷,若说他是在佛子玄隐那里得到了感化,宗门内的弟子没来由的改变态度,这可让他感到奇怪了。
江卿濡笑笑:“我只是让唐师弟随意传言两句,比方说……掌门相当重视新来的秦师弟。”
“……师兄。”
池焕苏欲言又止,讷讷看向身旁的江卿濡。
江卿濡笑着看向前方,并没有转头,脸上的笑容让池焕苏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师兄这是怎么了?
“不可以吗?”
见池焕苏什么也没说,江卿濡扭头笑眯眯地对着他,“只许师弟偷偷去给小师弟打造骨爪利器,却不许师兄帮下忙,师弟这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啊。”
池焕苏苦笑:“我这是担心日后真的出现什么事端,连累了师兄罢了。
况且师兄本就在飞升之际,修行的术法还同我不同。
师弟不懂缘修,只懂器修,器修不讲究那般多的缘分,然而师兄却不同,我只是想……师兄实在不应当同这些凡俗之事多加牵扯了。”
“师弟,师兄真的要生气了。”
江卿濡轻飘飘地说,语气听起来没有半分怒意,然而脚下却错开池焕苏一步,向前走去。
“等等,师兄。”
熟知大师兄脾性的池焕苏自然明白这代表着大师兄真的十分生气了,他很快就服输,“是我错了,是师弟想岔了,也说错了话。”
“师弟错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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