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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澄语气乖张,“我恨死她了。
幸好她躲在佛堂不出来,否则我真怕哪日遇见她我会控制不住自己拔刀的手。”
徐篱山问:“难道你母妃……”
京澄说:“我母妃是自己命短,不关太后的事。”
那就是因为京纾,徐篱山了然,问道:“绮太妃之事,与我爹有关吗?”
“无关。”
京澄并不惊讶他知道绮太妃之事,“你爹向来有分寸。”
徐篱山说:“那就好。”
“你这么问……”
京澄好奇,“你就半点不在意太后?”
徐篱山耸肩,“素不相识,为何在意?”
“图利啊。”
京澄说,“太后若得势,你的日子会更好过。”
“有陛下压着,她得什么势?何况,”
徐篱山稍顿,“谁叫她得罪你皇叔了呢。”
京澄惊讶,“这么爱吗?你可是姓徐。”
“对啊。”
徐篱山笑,“这不是爱得连自己姓甚名谁都不知道了么?”
“那我可要提醒你了。”
京澄叹气,“皇叔他可能要娶妻了。”
什么鬼,徐篱山不信,“你皇叔根本就不想娶妻。”
“岭南王府的柔敏郡主要进京了,她此行的目的是择选夫婿。
老岭南王年轻时战功赫赫,得以封王,镇守岭南,年前因为旧伤难治,走了,王位由世子承袭,但这位世子是个文雅的,根本不会统兵。”
京澄点到即止。
“岭南兵权空置,朝廷一定会另择合适人选,但殿下他不合适吧?”
徐篱山思索,“殿下已有金昭卫,再掌兵权,干脆让他当皇帝吧。”
京澄瞪他一眼,“你他娘的……万一我这里有耳目怎么办?”
“呵呵。”
徐篱山微笑,“你和你二哥不同,眼里揉不得沙子。”
京澄并不否认这话,转而说:“兵权会否落到皇叔手中都是其次。
此次岭南王府主动交出兵权,所以柔敏的婚事朝廷必得慎重,她的这位夫婿必得位高权重,能护佑岭南王府。”
“不是还有诸位皇子么?”
徐篱山才不轻易上当,“你们与柔敏郡主辈分相当,才更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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