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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头传来一阵嚣张的男声。
另一道略显讨好的声音跟着响起:“不可能,一定在家呢。
他腿都伤了还能到哪去,肯定藏起来了。”
“是吗?哟,天不怕地不怕的人竟然当起了缩头乌龟?怎么着,是不是怕了你爷爷,我跟你说贺宵你只要出来跟我磕三个响头,并保证以后见着我都喊我一声爷爷,老子就放过你。”
擒着楚唯的手越发用力,痛的他直打哆嗦。
听着耳畔急促的呼吸声,楚唯仰起头瞪了他一眼,眼里控诉十分明显。
莫名的,贺宵从他眼里读出了他的意思。
“别人骂你,你拿我撒什么气?”
看着楚唯雾气氤氲的双眸,贺宵慢慢松开了对他的桎梏。
楚唯连忙把手放在自己跟前吹了吹,好家伙,就这么一会儿就被他捏出了痕迹,好像被绳子绑过似的,这得用了多大的劲。
“不想惹麻烦就乖乖待着,等人走了,我自然会放你出去。”
炙热的呼吸拂过楚唯耳畔,痒得他情不自禁伸手揉了揉。
外头的人还在谩骂着,楚唯揉着手轻声询问:“他们是谁啊?”
楚唯手上肤色白皙透亮,那一道红痕十分显眼,贺宵顿了顿,没有开口解释。
贺宵没搭腔,外头的流氓叫骂几句后仍觉得不解气。
“这杂种可能真没在家,不然以他的脾气应该是忍不了的。”
“他那腿不是伤了吗,见我们这么多人,肯定吓得屁滚尿流躲起来了,哪敢出声。”
“要我说就趁他病要他命,他仗着自己的身手好,平时可没少欺负我们,就该趁这次把他两条腿都打断,看他还能耐个什么劲。”
楚唯听得眉心直皱,什么仇什么怨,这群人竟然想对贺宵下这样的毒手。
怕贺宵这暴脾气忍不了,楚唯死死抓着他的手道:“你可千万别出去。”
贺宵俨然已经是在被逼怒的边缘了,只是听到楚唯这般急切地声音,以及感受到他那点像没吃饱饭似的力道时,犹如被一盆冷水泼了下来。
他心中的怒火渐渐平息,继续忍耐。
估摸着他是真的不在,外面的人骂了半天,也觉得没劲,一个个都打算走了。
走了几步,为首的男人看着那一片肆意生长的菜园气不打一处来,一脚踹到篱笆上:“老子看他这菜园碍眼,来,你们几个上去给我狠狠踩,一株好的都别给他留。”
收拾不了贺宵,难不成还收拾不了一个菜园子?管他是躲起来还是真不在,毁了他的菜园子看他能怎么办。
他说话的声音很大,屋里的两人听得清清楚楚。
听到这群人要毁了他的菜园,贺宵实在按耐不住心中的怒火,登时要出去和他们拼命。
楚唯看出他的打算,心下着急,不管三七二十一扑上去死死把人抱住。
贺宵伸手把他推开,没想到刚还被嫌弃力气小的人,这会儿却能死死缠着他,让他寸步难行。
楚唯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千万别去,难道你真的不想要自己的腿了吗?那么多人,你又伤得这么重,你能打得过谁,要是腿被人打断了,谁能给你报仇?”
就在刚才外面那群人说话的功夫,楚唯忽然想起前世楚父楚母跟他说过贺宵变成跛子的原因,跟野猪没什么关系,他的腿是被村里的村霸派人打折的。
细节什么的,楚父楚母也不知道,就知道是那个村霸趁人之危,挑了贺宵受伤的时候下手。
说不定就是这次。
外面至少有六七个人,贺宵现在这个样子,就跟砧板上的鱼肉一样任人宰割,楚唯不能眼睁睁看着他出去送人头。
遇到这种事情,谁都忍不了,可忍不了也得忍。
贺宵气得发抖,胸膛剧烈起伏着,身体的肌肉每一块都绷得紧紧的,呼吸声也粗重无比。
愤怒的情绪在空气中凝聚着,久久不能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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