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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不是带着未婚妻来让未婚妻背黑锅的,岑彦阳和杜月娘两个人还跟谁说了,只有他们自己最为清楚。
在岑清泽和徐晓晓走了之后,那些人都没有刻意去说徐晓晓或者岑清泽。
岑无双今天故意在这样的场合说那些话,一来是要看看杜月娘敢不敢硬刚他们,二来是让杜月娘和岑彦阳明白,有的话不能乱说,特别是岑彦阳都开始做生意了。
家里的一点小事情都可能被人利用,等出事情了,他们再后悔都来不及。
为什么这多富贵人家的夫妻在外面假装恩爱,有的女人还不管丈夫在外面是不是有小情人,他们就是要让别人知道自家无懈可击,让他们不能从自家内部攻击他们。
如果岑彦阳做生意只是小打小闹的话,那无所谓。
如果岑彦阳要把生意做大,还有让岑无双他们帮衬一把,那么岑彦阳和杜月娘就得做得好一点。
宴会结束之后,岑大伯父一家人、岑父岑母他们都是早早离开,岑叔叔一家走得晚。
岑婶婶笑着送走那些人,她都不敢说岑无双的不是。
“一点小事情,你就跑去外面说。”
岑婶婶脸色一变,她转头看向杜月娘,道,“你自己非得让别人看你笑话,还要在这个场合去看别人。
你当别人不知道你的意思吗?”
“我就是看看。”
杜月娘真不知道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
“你就是看看?”
岑婶婶嗤笑,“大家都知道你是在怀疑徐晓晓把你们闹别扭的事情说出去!”
“她确实知道的。”
杜月娘道。
“她还没有嫁给清泽,不可能去乱说。”
岑婶婶道,“她又不是要嫁给我儿子。”
别看岑婶婶在徐晓晓和岑清泽的订婚宴上,瞧不上徐晓晓,但她还是希望徐晓晓和岑清泽捆死了。
她心里清楚,徐晓晓不可能在没有结婚之前跑去跟人乱说,徐晓晓也没有人可以说。
“谁知道呢。”
杜月娘心虚,小声嘀咕。
“她跟谁说?顶多就是跟何春芸说。”
岑婶婶道,“何春芸知道你的事情更多,指不定她把你的事情告诉徐晓晓,还等徐晓晓告诉她?”
“我都没有开口说。”
杜月娘还是很委屈,自己根本就没有做很过分的举动。
岑婶婶无力,“都跟你说了多少百遍了,不会说话就别说话,眼睛也不要乱看,懂得吗?”
“……”
杜月娘不说话,徐晓晓跟岑清泽两个人在窃窃私语就行吗?
“以后,别到处跟别人说你跟彦阳的那点破事情。”
岑婶婶道。
“知道了。”
杜月娘道,岑无双还是那么不给自己面子,她不明白岑无双怎么就那么不喜欢自己。
岑大伯父他们都没有说岑无双有问题,都是自家人,岑无双说一说无妨,总好过外面的人去说。
纵然杜月娘再不高兴,她只能跟着岑婶婶他们一起回家。
夜里,杜月娘表情比较凝重。
“我今天真的就只是看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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