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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士骞,你画画的水平不怎么样嘛!”
凌沐然指着纸上一处,道:“把我的身子画的那么短,头又画得那么大,哪里还有人形了?”
“哪里没有人形?要是没人形,你怎么看出来我画的是你?”
高士骞可不买他的帐,把笔塞到他手里:“喏,你不是读了很多年书吗,我倒想看看你的大作。”
凌沐然也不推辞,几门功课里头,画艺算是他比较擅长的了,也得过几次夫子的表扬。
他找了张宣纸平铺在桌子上,提着笔思索了一会儿,便开始挥毫作画。
不一会人,一张高士骞的全身像便画成了。
凌沐然放下笔,满意地看了一会儿,问高士骞:“你看,比你画得好吧?”
高士骞也笑着看这张画,的确是不错,不仅形似而且还有神韵。
他手快地把画抢过来,道:“这张画归我了,就算是你的嫁妆。”
凌沐然眨眨眼,反应过来后恼羞成怒:“什么嫁妆呀,你又瞎说了!
快还给我,本来还恩可以考虑给你的,现在没门!”
高士骞怎会乖乖就范,抓着画往门外跑去,凌沐然也立刻追了上去,两人在后院追逐嬉闹了一番,不时喊上两句,好不热闹!
被这么一闹,凌沐然的憋在心里那口气也差不多出了,他乐观地宽慰自己,人总有秘密的,不告诉就不告诉嘛,没什么了不起的,大不了以后也弄个秘密不告诉高士骞,馋死他!
如是想着,凌沐然这一夜睡了个好觉。
可高士骞就不同了,在书房忙到很晚,写了好几封信用飞鸽传到其他城市,去部署白天刚刚谋划好的一些事情。
那魁梧男子的一句“后会有期”
,勾起他许多思绪,对男子的身份也有了些猜想,却连他自己都难以相信这些猜想。
反正不出他所料的话,明日就能见到那男子,到时候再进一步核实,也并非难事。
如若真如他所想,那也算是个天大的好消息,而且那之后的事情,就会方便很多。
如若并非如他所想,那么这一切的失望就由他一人承担即可,不告诉凌沐然,就是生怕猜想落空,他会如同从高空狠狠跌落那般,失落沮丧。
果然,第二日刚用完早膳,就有人来当铺传递信息,说金爷约他们在敬风楼的老地方一道用午膳。
这一回,两人稍稍晚到了一点,戴着在集市上买的,稍微好看点儿的面具,走进了昨日那间雅间。
此时,金爷和昨日那两位男子,已经坐在里面了。
两人入座后,金爷给他们斟上酒。
高士骞干了一杯,随后问对面的人:“昨日思考得如何,这批盐你们是要还是不要?”
那瘦子道:“我们还是觉得,这价格高了些,您看是否还有商量的余地?”
高士骞冷哼一声,道:“我们家做这个生意,可是做了很多年了,一直都是这个价,从来没有破过例。
你可别以为我是那些屯了货卖不出去的人,别说这些盐,就算是翻个番,我也照样能找到下家以这个价卖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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