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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这请人的方式有些……一言难尽。
许是知道没有危险,他脑中紧绷的弦骤松,也没了挣扎力量,意识彻底陷入黑暗。
就在这群人离开后不久,七八名穿着同样黑衣的彪形大汉又至,为首的那人蒙着面,黑布边缘隐约能看见一道刀疤,周身还带着酒气。
这群人骑马赶到后,一见眼前情形,都愣住。
“不对啊,三当家,这车上没人,那小娘子不在。”
旁边人对一身酒气的大汉说。
大汉打了个酒嗝,因傍晚天色暗,还想再靠些近查看。
刚好那七八名士兵这时视野恢复,睁着被粉末迷得通红流泪的眼,一看到大汉等人,立刻骑马提刀冲来,大喊:“匪贼,哪里逃!
还不快把被你们劫走的人交出来。”
“操!”
刀疤脸大汉一看情形不对,立刻掉转马头就跑,边跑还边对手下喊,“快走!
咱们来晚一步,人被别人劫走了!”
手下听闻,忙都慌乱驾马,一溜烟跟着狂奔。
永定镇外,裴二和李千夫长率军到此,已等候快两个时辰。
裴二骑在马上,一直面无表情,望着不远处起伏的山脉与长城,像是陷入沉思。
旁边李千夫长等得不耐,眼看日头已到头顶,忍不住对身旁士兵道:“你再去催催,看是什么情况,到底还来不来?”
那小兵得命,身上插着一柄小旗,忙骑马奔向不远处的永定镇驻地。
李千夫长望着他身影远去,“唉”
一声,转头看向裴二,见对方仍老神在在,这会儿甚至闭上眼,仿佛老僧入定,十分沉得住气。
“诶,我说你,居然一点都不急。”
李千夫长说。
裴二缓缓睁开眼,漆黑眸底一片平静,道:“郡守下令联合剿匪,他们总不至于不来。”
“话虽如此,但一直这么等着也不是事,这永定驻地到底在搞什么幺蛾子?”
李千夫长忍不住道。
刚说完,不远处的营中终于走出队伍,最前的人骑马,后方跟着的人扛旗,人影陆续不断。
李千夫长顿时松一口气,道:“总算出来了,还以为他们是要成亲娶媳妇,等下午再出门。”
接着又忍不住抱怨:“这上头也真是,剿匪就剿匪,非让两个驻地各出一部分人马,这不没事找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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