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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
?”
君郯难以置信,桓凌子到底是怎么样的神人,这才一个时辰不到,原本被开膛破肚命悬一线的师父,竟然就能走动,甚至爬山了!
说来这不是偶然,先前应矜濒死,桓凌子救治过后,对方就能说话,也是到下午就能行动自如。
相比于那位能腾空的淬风,桓凌子的医术才叫神乎其技,后者绝对是个觉醒者,而且不是如今才觉醒,早在他名动天下之前,百多年前他就已经觉醒了!
也不知如今达到了怎样的高度……
难道桓凌子前辈也来了么?
心如擂鼓,君郯想到自己的伤势,迅速飞身下山亲迎,从应矜身边经过,应矜只看到君郯灿若星辰的眼眸,便下意识地跟了上去。
等见了来人,君郯蓬勃的精神肉眼可见地萎靡,显然有些失望,应矜突然反应过来,脸色沉了下去。
二长老柳华扶着宗主徐清浊,缓步往望星台而来。
君郯赶紧上前搀扶,无奈道:“您不好生休养,怎么到这儿来了!”
“有人冒充你!
我怕朱昀出事,怕你被其他人误解,这才上来给你……给你咳,咳咳咳咳……”
君郯还没说出解释的话呢,徐清浊咳得昏天黑地,柳华拿出帕子来给他擦嘴,擦出些许血丝,君郯心疼得无以复加,却见徐清浊坚定地站起身,道:“残害老夫之人,绝不是你!
这是一招狠棋,要你我师徒离间,甚至是天人永隔啊。”
“师父啊……”
君郯轻叹一声。
随来的长老们顿时一阵羞愧,真是悔不当初,他们看到逐浪剑,就以为是君郯干的,但宗主是怎么知道的呢!
“君郯怎么可能对我下手,我第一眼看到那家伙,就知道他不是我徒儿,”
徐清浊一脸得意,“如果我徒儿下手,根本不可能用开膛破肚这种没有美感的屠杀之法。”
众长老:“……”
这得意的点似乎有点奇怪。
到底说的是笑话。
徐清浊向来是顽童的性子,但凡事心中有数,他将死未死、迷迷糊糊地听到诸多长老都认定是君郯害的他,而饶是被众长老冤枉的时候,君郯却只是将手悬在他伤口处,缓解他的伤势,那时候他更加确信绝对不是君郯。
想来这件事让君郯受了委屈。
他怎么能让君郯受委屈!
反正桓凌子说他身体并无大碍。
他竟然这么快就无大碍了!
说来,此事当真因祸得福。
他这位宗主,竟能劳得桓凌子亲自救治,而他看好的大徒弟,竟然能和桓凌子交好。
想到今后他大徒弟坐宗主之位越发的十拿九稳,他便高兴得坐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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