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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距离远,他没有听清他们之间在说什么,从他的角度来看,桑婼几乎要坐进燕承启怀里,两人几乎要贴在一起去。
他没有看到的是燕承启一直推拒的手,和紧促蹙的眉。
他也说不出自己是个什么滋味儿来,到了如今,他都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发火。
站在一个爱人的角度,他是该愤怒该恼火,可是站在一国之后的角度,他却应该习惯这样的场景。
楚茗不咸不淡地咳了一声,燕承启浑身瞬间僵了,抬头去瞧他:“予玥,你来了怎么也不说一声……”
“不扰陛下雅兴了。
我此次过来,是送太后的口谕来,既然不是时候,那就等陛下有心思听的时候再说吧。”
燕承启冲上去抓住他的手腕,有些急了:“予玥,不是你想的那样……”
楚茗来前刚打听过,昨儿个晚上他正是在这位公主宫内歇下的。
楚茗强迫自己笑得若无其事,风轻云淡:“陛下这也是正常的事……开枝散叶,为皇室多添子孙,这是喜事一桩。
既然我生不出来,那就找别的妃子生,也是正常的。”
“予玥……朕和她什么都没发生,只是昨夜酒醉……”
“酒可是个好东西,陛下该不会忘了,我同陛下第一次是怎么来的吧?”
燕承启百口莫辩,他半晌都说不出话来。
但他似乎感受到了楚茗那股子醋意,只能上去握住他的手,轻声道:“你待我今夜去和你解释。”
“茗不需要解释。”
楚茗垂下眼睫,“茗也无话可说。”
气氛突然凝固起来,盘亘在楚茗心头的,是挥之不去的疼痛与恐惧。
他并不是故意为难他,只是他以为曾经忘了的,此刻却如毒蛇一般从心底最阴暗的地方爬出来,那毒液也似乎流进四肢百骸。
楚茗不动声色地揉了揉酸痛的后腰,行礼退下。
燕承启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忽然就起了怒意。
回头朝桑婼大喊道:“你给朕滚出去!”
破镜重圆终有时,可破碎的镜面,真能如从前一般完好,一丝裂缝都没有么?
不。
只会比普通的镜子更脆,更加容易碎裂。
轻轻一碰,便再也不能若无其事地粉饰太平。
=tbc=
“哒哒——”
楚茗睡得并不安稳,虽然是夜半时分,但也立刻被惊醒。
他随手拿过放在一旁的外衣披在肩上,随便踩着鞋,走到床边伸出几根瘦长的指头,轻轻地推开雕花木格的窗。
他喜静,睡觉时也不大习惯有人在身边。
所以如果燕承启不来,他便不留人在房内房外守着,只是吩咐侍卫在宫门两侧守夜,早早打发婢女们退下了。
若是他来,那也不在外头多留人,只留下春桃在门外,留四个近侍在殿外留候等待传唤……
楚茗一阵愣神,眸光有些黯淡下来……怎么又想起来那个人了……
“予玥。”
楚茗听到有人这样轻轻唤他,一如多少个夜里温存相贴,絮絮低语那样,那样熟悉。
“你来做什么?”
可他却没有像往日那般感受到心脏传来有些急促的跳动,更感受不到背上炽热到有些滚烫的温度。
楚茗拉了一下左肩快要滑下去的披衣,垂着手淡淡地瞧他。
他的眸子里没有一丝情绪的波动,无悲无喜,像极了一方沉寂太久的古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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