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燕承启哑然失笑,伸手在楚茗白玉似的脸上捏了捏,又渐渐滑到楚茗唇上,有些情色地摩挲着:“你呀,一张嘴还是这么厉害!”
“是么?见过我的人可都说我温润如玉,谦谦君子呢!”
“是啊……正因如此,我才会对你如此痴迷……”
燕承启吻上楚茗的唇角,封住了他接下来的话。
两个人的青丝纠缠在一起,门外的寒风掠过,却吹不散半分的屋内缠绵温情。
似乎是第一缕月光照到涓涓而流的溪水上,随着溪水,一路高歌,缓缓流过青石,跃过高山,终于投入河海之中的安心。
这种归属感,似水如波,缓缓地流进楚茗的全身。
楚茗有些恍惚,他似乎懂了那些旧岁月中,弟弟对那个人的一见倾心,百番思念,千种心碎,万般无奈。
无论那个人怎么样对他,弟弟还是愿意嫁给他,替他操持这整个侯府。
毕竟,如果有一个人走进了心里,又该怎么样将他那样轻易地赶出去?
楚家皆是痴情种。
不知是哪里来的传言,竟一语成谶。
妾拟将身嫁与一生休,怕也是只为那一瞬陌上杏花吹满头的心动罢!
楚茗笑了笑,推开燕承启:“今儿个还要上朝呢,快别闹了,起来用了早膳,我替你冠发,就赶紧上朝去。”
燕承启勾起楚茗耳边的一缕发丝,放在手里卷来卷去地把玩,憋着笑道:“予玥,你将来肯定是最合格的一国之母。”
楚茗不再理他,径自起身穿好衣服,唤来侍从端进来水盆毛巾等物,和燕承启洗漱打理好,又自己换上衣服,燕承启也在一旁自己穿好了衣服。
自从燕承启和楚茗搬到一起去后就再也没有叫侍女为自己更过衣。
……开玩笑……如果侍女们进来,燕承启都已经能想象到楚茗面带冷笑的嘲讽了:“太子殿下原来还没长大,今儿个连衣服还要姐姐妹妹们帮着穿好,敢问殿下明天是不是还没有断奶?”
燕承启想想都觉得浑身起鸡皮疙瘩,觉得自己还是不要做这样的事找骂,干脆也都开始自己穿戴衣物。
刚开始是有些不习惯,毕竟这二十几年衣来伸手习惯了,一开始盘扣都系不明白,夹袄也曾经穿反过,但好在他学得快,几天就能学着楚茗一样把自己穿戴利索。
至于挽发……他倒是存了点私心,喜欢这样的闺房之趣,特意装作学不会。
楚茗也不是不知道他那些小把戏,但是也并未点破,只是仍旧每日为他梳好发髻,佩戴金冠,从不假手于人。
用完膳,燕承启便出了门。
楚茗带着春桃两个人在院子里散步消食,中午燕承启似乎是被皇后留在宫里不能回东宫了,楚茗自己用完膳便在房里小憩一会儿。
他睡觉很轻,不一会儿就被外面的哭喊喧嚣给吵醒了,他脑子昏沉,但还是起了床,披了件大氅,推开门问道:“何事喧哗!”
“太子妃!
太子妃!”
地上跪着一个粉红襦裙的宫女,身形瘦小,抖如筛糠,语调中满是哭腔,声音也不住颤抖。
楚茗皱了皱眉,但还是好脾气地问道:“怎么回事?”
那宫女不住地磕头,生生清脆。
脑门磕在青石板上,很快石板上就是一摊暗色的液体。
“求太子妃救救奴婢!
奴婢不想死!
求太子妃救救奴婢!”
“别磕了!
起来罢!”
楚茗提高声音,“你总要说明白是什么事,我才帮的了你。”
林风因意外负伤从大学退学回村,当欺辱他的地痞从城里带回来一个漂亮女友羞辱他以后,林风竟在村里小河意外得到了古老传承,无相诀。自此以后,且看林风嬉戏花丛,逍遥都市!...
官场是什么?官场是权力的游戏。官场远比江湖更为险恶。千帆竞渡百舸争流!跨过去那就是海阔任潮涌风劲好扬帆!官场的规矩是什么?正确就是官场的最大规矩!重活一世。刘项东洞悉一切。他不仅能正确,还会一直正确下去!重生是风自身为鹏大鹏一日同风起,这辈子,我刘项东要扶摇直上九万里!...
官场如战场,尔虞我诈,勾心斗角,可陆浩时刻谨记,做官就要做个好官,要有两颗心,一颗善心,一颗责任心。且看陆浩一个最偏远乡镇的基层公务员,如何在没有硝烟的权利游戏里一路绿灯,两袖清风,不畏权贵,官运亨通。...
朝中无人莫做官,重活一世的秦毅不是这样认为。机遇来自于谋划,时时为朝前铺路,才能高官极品!上一世,含冤入狱,前途尽毁,孤独终老。这一世,从救省城下来的女干部开始,抓住每一个机遇,加官进爵,弥补遗憾,扶摇直上九万里!...
前世被当副镇长的老婆离婚后,崔向东愤怒下铸成了大错,悔恨终生!几十年后,他却莫名重回到了这个最重要的时刻!他再次面对要和他离婚的副镇长老婆,这次,他会怎么做?...
周胜利大学毕业后,因接收单位人事处长的一次失误延误了时机,被分配到偏远乡镇农技站。他立志做一名助力农民群众致富的农业技术人员,却因为一系列的变故误打误撞进入了仕途,调岗离任,明升暗降,一路沉浮,直至权力巅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