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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承启嘴角的弧度越扩越大,他越看楚茗那白皙温和的面部,越觉得是三月春风吹拂进了心里,索性一伸手将楚茗的腰肢整个带进自己怀中,脸贴上楚茗的肚皮,感受到里面的踢打,心里像是喝了一杯酥油茶,又吃了一整块饴糖,甜的嗓子眼都发堵。
“记得呀,予玥,你说想去哪里?”
楚茗任由他贴在自己肚子上,只不过他面色淡淡如常,没有一丝波澜:“你来定吧。
身为储君,肯定很少出去游玩……不如你来定地方?”
燕承启眸子转了一转,提议道:“不如我们去西子湖畔的春常在酒楼吧!
我听闻那里菜色颇好,自酿的酒液蜜汁都酿得极好,又听闻那里的小曲儿唱得很好,景色也是绝佳,你看如何?”
楚茗听到西子湖的时候眸色暗了一暗,但也不得不勉强笑道:“这好处都让你说完了,我们不去岂不是都对不起你这一番吹捧的说辞?”
燕承启的脸在楚茗腹上轻轻蹭了蹭,柔声道:“予玥,我真想每时每刻都与你在一处,不愿与你分开。”
楚茗伸手怕了拍他的脊背,笑骂道:“快不要这样纠纠缠缠的,成什么样子,快放手,准备准备上朝去吧。”
燕承启突然捧着楚茗隆起的腹部,鼻间贴着腹部,眸子专注地看着楚茗的腹部,似乎真的与孩子在对话一般:
“小洵儿,爹爹走了,去上朝去了,你可不要闹你爹爹难受,不然等你出生,我第一个打你屁股!”
楚茗推开他,捧着腹部道:“你还打他?明明欺负我的人就是你。”
这话说的半真半假,楚茗眼里闪烁着的光芒悠远而绵长,令人捉摸不透。
燕承启只当他说笑,忽然眼底闪过一丝带着情欲的深沉,音调也忽然低沉起来:“好啊,那等我回来,就给小洵儿以身作则,让他感受一下,我怎么欺、负、你。”
此时虽已入冬。
但并不妨碍春光大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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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予玥,你在想什么?嗯?怎么心不在焉?”
楚茗在那些回忆里略略回神,感受着那只手在身上的撩拨,孕期的他受不了这种刺激,只能轻喘着压抑着唇齿间的喘息,却没有阻止那只解开他松散的腰带的手。
“在想……嗯……你什么时候才会爱上我。”
燕承启低下头在楚茗白皙的脖颈上轻慢地吸吮,他的声音模糊而喑哑:“胡思乱想什么,予玥,你难道不知道我最爱的就是你吗?”
“是吗……”
楚茗微微低头,头上束发的玉簪被燕承启取了下来,一头乌黑柔顺的发散下来,盖在他颊侧,掩盖了楚茗温润如水的眸子里的几丝苦涩。
……
快感犹如浪潮一般一波又一波地漫上来,缓缓流过他的胸膛,漫上他潮红的面颊,甚至要没过头顶,将他推至性事的高潮,快感的顶峰。
楚茗失神地将那一双瓷白的手扶住那宽阔厚实的肩膀,眸中涣散,修长的脖子仰起来,一声声难耐的喘息再难抑制。
燕承启温柔地吻去他额角的汗水,眸光似是浅浅的月光,映照在一片涌动的湖水,分不清是月光的皎洁,还是湖水的潋滟。
“予玥,别怕,我在你身旁。”
耳鬓厮磨,抵死缠绵。
楚茗脑子里一团浆糊,迷蒙地看了燕承启一眼,然后微微阖上眸子,摇摇头,眼角微微发红。
事毕,燕承启一本满足地伸开臂膀想要搂着楚茗,被楚茗不轻不重地用手肘击了心口:
“白日宣淫。”
燕承启顺势就倒下去,嘴里哎哟哎哟地叫个不停,戏子捧心状地捂着胸口无赖道:“我一颗真心都要被你打碎啦!”
楚茗斜了他一眼,拽着被角卷了卷,疲倦地昏昏睡去。
燕承启支起身子,用手撑着头看着楚茗的背影。
他忽然明白了,自己这些日子以来的惆怅郁结,忧思忧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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