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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人是桉桉外婆吗?”
“谁晓得。”
也许是保姆,也许是其他,但对杨靖安而言没有任何刺探意义,果断的人帮忙挑完榨汁的橙子,牵起孟以栖的手立马去了结账台。
回了家里第一件事是给狗狗取名,两人集思广益无果,最终决定延续念旧情怀,复用了bobbi的称呼。
bobbi有了名字,也有了安身的新家,护栏里妥帖地安置了床毯与厕所,平时空空的橱柜里也多了它的角落,各种罐头及磨牙的零食享用不尽,还有它最爱的狗骨头玩具,此时正咬在嘴里自娱自乐。
bobbi玩得不亦乐乎,全然忘了主人们的存在,两个被忽略的人推拉里回了楼上,终于挤了点空闲做一些不可描述的事。
今早补觉前,孟以栖仔细洗过澡了,即便出去过一趟也浑身留有沐浴的香气,杨靖安痴醉地嗅在鼻尖吻着晶莹剔透的肌肤游走,还没完全适应的人在熟悉的悸动里打了个激灵,开始了没完没了地接吻、爱抚。
热腾的涨意填满空虚的缺口时,孟以栖本能地躬起了背,律动里,两个人越来越有默契,被迫配合的人也有了属于自己强烈的感觉,手脚主动勾缠上来抱紧了源源不断给予她满足的男人。
“靖安……”
孟以栖仰头去够埋在胸口含弄的人。
他听见呻吟里的呼唤顷刻松了口,倏然一个用力的挺身将躬着背的人撞回柔软的床褥里,两只青筋毕现的胳膊压去飘零的双腿不断向外翻,灵活的腰顺着一个方向重重地凿击,一瞬间水漫金山,有人连话都被撞散了,只剩断断续续的猫叫声。
薄膜阻隔了零距离的接触,可有人还是体会到了花蕊的热情,特别是兴奋时不断地收缩,像爱吃蜜的嘴巴死死地含着糖。
求欢的人本能地想要她更多的热情,塌下腰来缓缓地深入浅出,慢动作拉锯了快感的蔓延,孟以栖忽然而来一股凌迟的难受,可又习惯了克制心底里的渴望,幽怨眼神盯着故意折磨她的人。
“栖栖,你现在很像只没吃乐意的猫在闹情绪。”
杨靖安用手揉着她得不到痛快的脸,言语里凑来萦绕香气的耳边,忽而语锋一转,“但是吃在嘴巴里的东西又一口不肯吐出来,含得好紧。”
孟以栖听得耳朵发烫,瞬间满脸通红,两只手推沉甸甸的人起来,“不……要……脸!”
“谁不要脸?”
轻佻的人支起身来放浪地顶了顶,顿时水花四溅,“孟以栖,你自己抬头看看嘛,哪个爽到淌了我一床单水,前面阿姨白换了,下次我们要学bobbi铺尿垫了。”
最后一句简直就是赤裸的嘲笑,孟以栖恨不得撕烂他那张淫邪的嘴,双脚发脾气地乱蹬在胸膛,“闭嘴,滚……”
杨靖安顺势勾住那双秀腿缠上腰,猝不及防整个覆没进深谷时,孟以栖心口不一地叹出声来,本能地仰起头来看向了欲望源头,有个紧密勾缠的地方早已经洪水泛滥,不知疲倦的人又在此刻放纵地摆了起来。
对于嘴硬的人只有折腾到她心口如一,两人白日宣淫到了黄昏落幕,从前从后从上变换着花样姿势,把上盒剩的几个套子用得一干二净,有人终于电池耗尽停下来了,抱着软若无骨的女人躺在怀里享受贤者时间。
暖意洋洋里,孟以栖歇了好一会忽然睁开双眼,想起之前被他打断的事情,“靖安,早上妈妈给我打电话了。”
“阿姨讲什么?”
“妈妈叫我问你哪天有空,她还欠你一顿饭。”
闭目养神的人睁开了惺忪的双眼,目光落向怀里的女人往臂弯拢了拢,“这周末我要出差一趟,下周我来抽个空吧。”
孟以栖依偎在他没穿衣服的胸膛里抬起头,口吻体贴,“你要是工作实在忙不方便走的话,妈妈讲她和爸爸从县里过来,我们就在海棠湾的家里吃。”
“不好。”
杨靖安一口否决了,低头吻去她前额道:“得我过去。”
两人没有争议地定下此事,又在床上缠了会才起来整理,一个卷了深浅不一的床单,一个去了浴室冲洗黏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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