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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亭没有再说话,随手从腰间的褡裢中拿出一个羊皮包,展开之后,里面是琳琅满目的各种工具。
谢九策一直对这些小玩意很有兴趣。
他也顾不得现在是在干什么,走到小包的前面,一一把里面的各种工具拿出来观察。
祁亭没有在意谢九策这随意的样子,毕竟他说得清楚是来监视他验尸的,这也算是一个环节。
他随手拿出小包内巴掌大小的一个解剖刀看着躺在木板上的女尸,缓缓划下。
随着混血水的液体顺着桌沿往地上淌,谢九策忍不住询问:“这都是验尸的?”
祁亭点头,开始检查周珍的五脏六腑。
谢九策在大理寺待着也算是有年成了,大理寺的仵作不少,手中的工具也见得多,但是就这么精巧的他还是第一次见。
尤其是刚才。
他看到祁亭对周珍开膛破肚时候,就跟划一张宣纸一般的简单。
可见这些东西是多么锋利,顺手。
“这都是我自己做的!”
祁亭伸手拿过谢九策手中端详的另外一把更小的刀,开始分割周珍的胃部。
说实话,解剖人体不是一般人能受得了的。
那种古怪的异味,加上血淋淋让人倒胃口的画面。
也就是谢九策见得多。
他发誓,如果让木家那俩兄弟进来,这里会多出一股呕吐物的味道。
“你自己做的?”
谢九策明显很诧异,“你会经常解剖尸体吗?”
他眯紧双眼,开始怀疑对面这个驼背的老者到底是什么来头。
祁亭手中锋利的刀旋转:“大人!
在下是个郎中,这些东西可以帮活人治疗外伤,为什么不能剜死人的肉?”
“呕!”
祁亭的话刚落,谢九策只感觉胃里一阵的翻滚。
在大理寺这段日子,他出生入死,抓过囚犯也受过伤,每次都是外面的郎中给缝合伤口,一想到他们手里的东西可能折腾过死人,他只觉得头皮一阵发麻。
祁亭扫了他一眼,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摇头不再吭声。
过了好一会儿,谢九策看外面天都已经黑了,祁亭才停下手中的事情,蹒跚地挪着步子走到了一边的桌案前,磨墨开始书写。
谢九策凑上前一并查看。
死者周珍,女,年纪二十有三。
口鼻,五官完整,四肢无外伤,会阴部有轻微撕裂伤。
致命伤为脖颈处颈椎断裂导致窒息性压迫死亡。
体内没有中毒迹象,脏器完整无外伤,死亡时间为两日前,戌时到亥时。
谢九策看着祁亭写,所有的注意力全数都集中在验尸单上的其中一句话上。
“会阴部有轻微撕裂?”
他看着祁亭:“意思是,她生前和人发生过关系?”
祁亭已经写完验尸单,缓缓拿起放在唇边吹了吹递给谢九策后,走到面盆前,一边清洗双手,一边随口回答:“是,而且很幸运我在她的子宫内找到了部分元阳。”
案起:水鬼(6)
祁亭说完,把身上验尸的衣衫脱下,拿着桌上的白醋走到火盆前这么一倒,紧接着他跨着火盆来回走了两圈,转身就往外面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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