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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再怎么只读书不闻窗外事,天性使然,也知晓这是什么意思。
无意中肯定了她的心意,谢崇华惊喜得有些懵。
齐妙见他不答,下意识便扬手狠狠在他身上捶了一拳,泪滚双眸,“你说话啊。”
“齐姑娘。”
谢崇华身体微晃,没有阻拦也没有捉她的手,“这两件事的确有关联,但并不是你以为的那样。”
齐妙高悬的心放下一半,想把泪收回去,却收不回,“那到底是怎么回事?”
谢崇华看看四下,没有别人盯看。
这才将事情慢慢理顺和她说了个明白,听得齐妙的心又高升摆动——原来他是为了她才去做这种事的,而且还不打算让她知道。
因解释得详尽,说完这事,谢崇华才意识到去东家的时辰晚了。
他又担心没有跟齐妙解释清楚,“心里还有疙瘩吗?”
齐妙摇头,“没了。”
“那我要去做工了,这几日都不得空,改日再见。”
齐妙还想和他多说两句,他却急着去干活,“我竟比不过你赚的银子。”
“跟东家商定好了时辰的。”
齐妙恍然,替人做活,守信守时极为重要,这一想虽然心里有点酸,倒也赞许,面色宽和下来,“那你去吧。”
谢崇华陪她到大路人多的地方,这才和她告辞。
齐妙在屋檐下瞧看那隐没在人群中的身影好一会,若有所思,芳心急跳。
&&&&&衙门正门是办公事的,偏门是办私事的。
陆正禹从偏门进去见许知县,坐在内堂喝了一口茶。
茶是好茶,扑鼻满香,但要让他一直喝好茶,还不如喝家里的粗茶。
许知县故意要晾他一晾,没有立刻出去相见。
在房里和小妾下了一盘棋,才问盯梢回来的下人,“那陆正禹如何了?”
下人答道,“陆公子正在闭目休息。”
许知县拾棋的手一顿,“一点都没急躁的意思?”
“没有。”
妾侍笑了笑,“老爷就让他等着吧,挫挫他的锐气。”
许知县轻笑一声,将棋子一放,黑白棋子便在棋盘上打滚旋转,转了许多圈,“你懂什么,能忍的人日后定能做大事。
这人是得罪不可了。”
妾侍不敢多言,见他起身,知他要出去见那人,也一同起来,弯身给他理顺衣裳上的褶子。
陆正禹在保济堂蹲守了一上午,被晒得头昏眼花,现在有好茶好点心,又清静,自然是要好好休息的,哪里有空闲去生闷气。
真生气了,不就中计了?他气定神闲坐着,巴不得许知县不要太早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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