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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别人,就我们俩。”
齐寂不动声色地喝了口粥,“反正钱已经交了,去不去你自己决定。”
“就我们俩?为什么突然……”
齐寂打断了夏曲的话,说出自己早已编好的理由,“梦见我爸了,他说他老婆整天不是忙学习就是忙家务,太辛苦了,所以让我有空带他老婆出去玩儿玩儿放松一下。
就是这样。”
夏曲信以为真,感动得热泪盈眶,“真的!
一川真的这么说吗?他好久没有托梦给我了,那他有没有说些别的?”
面对夏曲期待的目光和闪动泪光的眼睛,齐寂喉头动了动,终于还是决定稍微哄她开心一下,“老爸还说——让你自己多保重,别太累着。”
“还有呢?还有呢?”
“还说……木耳大了,自己的事情会自己处理,你就别瞎操心了……”
“还有呢?还有呢?”
“……说他在那边一切都好,让你别牵挂……”
“就没说想我之类的?”
“笨蛋啊!
他说想你万一你这傻子想不开去找他怎么办!”
“……不会啦,我很坚强的……”
见夏曲有些失望地靠回椅背上,齐寂不禁有些心软,他叹了口气,心想难得过节,索性就让她高兴高兴吧。
“……老爸还说了……他很爱你……”
夏曲猛地抬起头望着齐寂,喉咙里发出奇怪声响,而下一秒钟,泪水从她眼眶溢出。
眼看着自己又把夏曲弄哭了,齐寂“不耐烦”
地站起身,“以后这种夫妻间的情话让我爸自己跟你说,少让我传话!
你看看都几点啦!
别儿女情长了赶紧收拾行李去!”
丢下独自幸福抽泣的夏曲,齐寂疾步回到自己房间。
关上房门,他靠在门上,突然觉得心头传来一阵细小隐秘的温柔痛感。
……爸……你没事也去看看你老婆吧,别再让我编这种谎话骗她……正文为毛不好意思和我住一个房间?(照常三更呦~)国庆长假第二天下午晚些时候,夏曲跟在齐寂身后走下了停在酒店门停车场里的大巴车。
看到齐寂衣袖上的一小滩水渍样的东西,她不禁有些不好意思——刚才5个小时的旅途中她一直睡得七荤八素,刚开始还能勉强靠在自己座位上,可是不久就彻底瘫软在了齐寂肩头。
不得已,齐寂这可怜孩纸只得一路上用手臂支撑着夏曲的体重,还被迫接受了她留下的“礼物”
——因为睡得太香,夏曲不小心将口水流在了他衣袖上……脚下踏着坚实的土地,第一秒钟,夏曲还在感慨终于结束了颠簸之苦,甚至还想吟诵一下艾青的那句“为什么我的眼中常含泪光,因为我对这土地爱得深沉。”
然而下一秒钟,她便诗性全无了。
被温暖车厢烘烤得异常舒适的身体猛地被一团凌冽寒风包裹住,夏曲瞬间便打了两个喷嚏。
“怎么这么冷呀!”
夏曲一边从包里掏纸巾,一边向齐寂抱怨道。
虽然刚才透过车窗看到了辽阔的草原美景,但从车内欣赏和在车外亲身体验,这两者之间在体表舒适感上的差距未免也太大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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