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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身边的位置却空空如也。
只有骑着单车的学生与他擦肩而过。
理应在此的人却不见踪影。
“喂——”
陈永山没好气地收住脚步,随手抹了把脸上的薄汗,才原地转身。
他回过头。
正值夏季,校道两边种着的树也长势喜人,接天连地。
浓绿色枝叶张扬至极,铺满头顶。
早晨的阳光穿过树叶缝隙,倾泻下来,树影斑驳。
一道修长挺拔的身影就这样停在树边。
微风吹来,吹起他黑色的西装外套。
光斑透过枝叶跳动在他的脚边、身上,身后是青春洋溢着的、经过的学生,而男人沉默地看着前方,那张英俊的脸上全无表情,
格格不入。
“喂喂喂,站在这干嘛。”
陈永山的声音有些突兀地在树下响起,栖息在枝头的鸟拍打着翅膀飞离。
他快步走到祁时津身边,顺着他的目光朝校门口看去,眼睛稍微眯起,想要看清。
但一无所获。
陈永山今天偷懒,没戴眼镜,此刻只模糊看到有辆汽车亮着尾灯从他的学校门口离开。
校门口短暂出现了个空位,又很快被其它车辆填上,这样的场景对他来说见怪不怪。
他们学校名声在外,每天都有很多人来参观。
“看什么呢?”
陈永山目光狐疑地打量着身边的祁时津,“我想想,我最近可没瞒着你什么事情。”
难得没有早课,陈永山昨晚约着室友一起出门玩了个通宵,回到宿舍已经凌晨。
一早又被祁时津的电话从床上吵醒。
对面直接无视了陈永山的哀嚎和控诉,干脆简洁。
“八点半,到你学校门口一趟。”
陈永山到校门口时,祁时津的车也刚到。
男人从后排下来,从容站在他面前。
祁时津双手揣进口袋,扬扬下巴:“带路。”
陈永山从小就被祁时津指使惯了,听完揉了下眼睛,也不反抗,老实带他进去。
“真的真的真的。”
陈永山看着祁时津,将手指举起两根,伸到脸旁。
表情认真,看样子恨不得在祁时津面前对天发誓,自己别无二心。
“祁哥我真的没什么瞒着你的事儿了,你也不想想,我瞒得住吗,也就、也就只有那么一件,更何况我本来也没想瞒着你,都是他们不让我说,那天你、你不都也知道了吗?”
陈永山摸不着头脑,除了盛观音之外,他实在想不明白自己到底是在哪又惹到这个锱铢必报的太子爷,以至于、以至于——
祁时津要亲自来到他学校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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