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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胡诌?”
徐篱山冷笑,“有人亲眼看见您二位在河边亭中相会,清澧还送了定情信物给你。”
“二人见面就是私会?”
京珉反问,“赠送物件就是定情?”
徐篱山说:“我知道你没那心思,但在旁人眼中便是如此。”
“下此定论者必定心思不正。
我与清澧不过偶然相遇,他送我的也不是什么定情信物,而是一枚《藕花会》的书笺——我们都看过这本书,甚是喜爱。
相逢有缘,交谈甚欢,送枚书笺又如何?”
京珉看一眼徐篱山,“当年你我相遇,我还送了你一枚玉佩,难不成也是定情?”
“我和清澧能一样吗?《藕花会》……如果我记得不错的话,这本书是旧书,相关的衍生品也早就过了新潮,如今兰京各大书铺少有卖的。
清澧与你‘偶遇’,身上还恰好带着你爱看的书的书笺,是不是太巧了?”
徐篱山沉声道,“还有,你知不知道,清澧与五皇子关系匪浅。”
“我当然……不知道。”
京珉懵然,“什么意思?”
徐篱山翻个白眼,褚凤代替他说:“就是这个清澧和五皇子有私情。”
“什么——”
京珉噌地站起一半,被徐篱山眼疾手快地按住肩膀摁了回去,他目光惊动,伸手端起茶杯灌了一杯,冷静下来,“这事我当真不知……五弟何时好南风了!”
“好南风北风的都不是重点,重点是你和清澧‘私会’被五皇子的人亲眼目睹。”
徐篱山伸出双指往京珉眼睛前一戳,“你给人家戴绿帽子啊。”
“当真误会!
我和清澧绝无私情。”
京珉说,“五弟那边我自会分说清白,当堂对峙也可。”
“你的清白,我已经帮你辩过了。”
徐篱山给他倒茶,“五皇子要的不是你的废话,而是利用清澧离间你兄弟两人的歹人。”
京珉蹙眉,“是……敏言,那日他邀我出门散心,路是他带的。”
徐篱山并不意外,说:“这次你不能再保他了。”
“若他包藏祸心,我不饶恕。
但是留青,此事并无证据,万一是巧合呢?”
京纾说。
“一次是巧合,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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