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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不是傻子,自然是知道的。”
傅知宁嘟囔完,见他还盯着自己,便知道他要自己继续说。
哪怕两人已经做过最亲密的事,可灯火通明的时候讨论这些,也属实太难为情了。
傅知宁默默抱紧双膝,沉默半天后红着脸艰难道:“就……男女行房,便能诞育子嗣。”
“不算傻,还知道行房才能诞育。”
百里溪到底没忍住,当着她的面轻笑一声。
他平日沉着脸时颇有威势,可这一笑却更似她记忆中的状元郎,光风霁月英朗清俊,眉眼间也泛着温和。
傅知宁看得走神一瞬,反应过来后抿了抿唇,脸红得愈发厉害:“你嘲讽我?”
百里溪唇角浮起一点弧度:“你可知为何男女行房,便能诞育子嗣?”
傅知宁沉默片刻,默默摇了摇头。
百里溪叹了声气,抬手摸摸她的额头,傅知宁偷看他一眼,低着头不说话了。
“可还记得……我弄在你身上那些东西?”
百里溪再开口,发现谈论此事于他也是不易。
傅知宁忆起往事,脸颊渐渐升温,更加不敢看他了。
百里溪深吸一口气,尽可能冷静下来:“便如同种子,进了你的身子后,如同埋入土壤,会发芽长大,渐渐变成孩子,这样说……你懂了吗?”
先前那些人倒没讲得这么细致,傅知宁眨了眨眼睛,隐隐约约明白了。
百里溪见她点头,总算松了口气:“明白便好。”
“所以……你从前埋的种子,发芽了?”
傅知宁歪头问。
百里溪噎了一下,瞬间不知该怎么回答。
傅知宁兀自苦恼:“你既然什么都懂,为何还这么做,现在好了,我有了身孕,自己名声受损不说,一旦叫人知道孩子是谁的,只怕不仅你、我,还有傅家跟你那些属下,都要没命……”
“知宁,”
百里溪打断她,“种子若是种下时没发芽,便不会再发芽了。”
傅知宁一愣。
“我们上一次……是宫宴那晚,如今已过三月余,而你的月信,也才将将迟了半个月。”
百里溪缓缓开口。
傅知宁怔怔看着他,许久之后只感觉脑海轰地一声,整个人都快燃烧了。
百里溪褪下外衣,直接兜头将人罩住,犹豫片刻后把人揽进怀中,如幼时一般低声哄劝:“傅夫人去得早,没有教你这些,所以没关系,没有人会笑话你……”
“也是我不好,我该告诉你这些,不该让你担惊受怕。”
“我在宫中行走,为了不被发现喝过几年秘药,如今子嗣困难,不会轻易叫你有孕,更何况每次去寻你时,我都提前吃了药,不会有任何意外发生。”
傅知宁起初又羞又窘,恨不得一头碰死一了百了,幸好他及时将她罩住,免去了直接对视的尴尬。
此刻,她听着百里溪的低声劝慰,总算渐渐觉得好受了些。
百里溪隔着衣裳轻轻拍着她的后背,直到她调整好情绪,从外衣里钻出来。
烛光下,她眼底隐有泪水,一张脸也是通红,如桃花盛开鲜艳欲滴。
百里溪喉结微动,默默松开抱她的手,主动往后退了一步。
“……我确实不知道,”
傅知宁硬着头皮开口,“否则也不会这么晚了来打扰你。”
“稍等。”
百里溪说完,走到门口吩咐几句,然后又折回来。
傅知宁吸了一下鼻子,余光瞥见桌上的腰牌,她犹豫一下,到底没有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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