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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军营◎她需要的是并肩而行的人◎付佥事这么一跪,其他的骑兵也哗啦啦跟着翻身下马,噼里啪啦跪了一地。
反观江婷旁边的将士们都被这阵仗吓傻了。
等等,什么情况?指挥使大人?在哪儿?大家把眼神齐齐投向贺云琛,孙千户很有眼力劲地叫了一声:“末将参见指挥使大人!”
将士们见状,下意识地腿一软,跟着跪了下去。
江婷赶紧扯了扯已经呆滞在原地的谢宁,用力一把把他拽了下去,谢宁啪地一下趴在地上,瞪着眼看着贺云琛,又看了看江婷,瞳孔里满是不可思议。
这还是江婷第一次下跪,但她能屈能伸,跪一下也不会少一块肉,是以她挪动了一下膝盖,换了个舒服点的姿势,用眼神示意谢宁别说话。
贺云琛是真没想到自己努力披了这么久的马甲就这么掉了。
但付佥事他们也是一片赤心,是以他的心情一时间有点微妙,轻咳一声摆出架势道:“都起来吧。”
付佥事闻言一骨碌爬起来,热泪盈眶地走过来,就差和贺云琛执手相看泪眼了。
“大人,你们都没事儿吧?你们昨夜在哪儿避的风雪?”
贺云琛又恢复了那个高冷的样子,淡淡道:“都没事,先回大营吧。”
从地上爬起来的将士们还有些没反应过来就被孙千户指挥着继续前行了。
他们边走边想着怎么好端端的一个斥候突然就成了指挥使了?别看指挥使大人以前都戴着面具生人勿近的样子,原来私底下如此体恤下属,居然与普通将士一起坐牛车,一起砍柴,一起睡在雪地里!
早知道就该多巴结一下他了,说不定还能混个脸熟。
比如江廷那几个火头军,也不知道走了什么狗屎运,居然和指挥使大人混成了熟人。
但谢宁可一点没觉得自己走了狗屎运,他默默地走在队伍后面,垂着头,只觉得脑瓜子嗡嗡的。
完了完了,这下真是死定了,他居然和指挥使同吃同住了几天,这就算了,他瞪过指挥使,凶过指挥使,抱怨过指挥使,和指挥使抢过吃的,还和指挥使争过江婷的宠爱!
等会真要死得透透的了。
他看向江婷,眼神幽怨,“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他的身份了?”
江婷闻言一脸无辜,“没有啊!
咋可能!
我什么也不知道啊!”
谢宁不信,“你骗我呢吧!
你和他关系那么熟,这么久没发现吗?”
江婷真诚道:“真的没有,你想啊,他是指挥使,以他的头脑他的手段他的谋略,想要瞒住我这么个小小的火头军,那不是轻而易举么?”
“真的?那他为什么要跟我们一起过年啊,为啥要隐瞒身份啊?图啥呢?”
江婷循循善诱道:“可能是一个人太孤独了吧,你想,他那么多亲人都去世了,在世的亲人又都在京城,这大过年的日子,别人都可以和家人团聚,他却要一个人过,是不是很惨啊?这时候他肯定想找人陪陪呀。”
谢宁皱眉:“那为什么要找我们?还有,他为什么要卖房子给你?”
江婷继续瞎编道:“可能因为我的厨艺吧,我上次不是说在边城给一个有钱的朋友做了饭,对方为了感谢我就送了我很多毛皮吗?指挥使是京城人,吃不惯边关的伙食,而我做的菜刚好合他的口味吧。”
谢宁想了想,“你说的有点道理,难怪他那么有钱呢,合着就是伪装的,把房子卖给你就是为了让你给他做饭吧?”
江婷点点头:“对,那房子在他眼里又不值钱。”
谢宁虽然很轻易地被江婷洗脑了,但内心深处的求生意识还是让他没忘了关键的事。
他抓着头发道:“可是,可是我得罪过他,照我做的事儿来说,我被杀一百次都够够的了,怎么办啊江廷。”
谢宁抓着江婷的胳膊,害怕得直打摆子,“他会不会后面报复我啊!
我会不会死得很惨?”
秦玦一直在一边不动声色地听着,如今终于忍不住开口道:“以他的身手,如果你真的得罪过他,还能好好的站在这里吗?”
江婷也煞有介事道:“对啊,指挥使大人在战场上杀人可是一刀一个,跟砍瓜一样。”
这时,似乎是心有灵犀,走在队伍前面骑在高头大马上的贺云琛突然扭头扫了一眼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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