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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是想起了什么极为骇人的东西,冬青的身形轻轻颤了颤,继续道:“除此之外,还有一只足有三人高,身上捆缚着大红绸缎系成的红花的神像。
“老爷特辟了座院子来养花拜佛,日日不间断地派年青的丫鬟去打理庭院。
她们大多数人都未能活着回来。
对外,老爷只说她们觊觎像上的黄金,被抓着后拉去发卖了,只有我知晓她们没能回来的原因。
“……那日,老爷说给我说了门亲事,催也似地喊我嫁了。
我本以为是逃出府外的好机会,是天赐的姻缘,”
轻得几乎破碎的女声响起,似是诉说,似是哀怨,“我还来不及欢喜,却听得他让我跟着祭祀那日的车马一同出嫁——我怎能不恨,你们让我怎能不恨!”
仿佛又记起十年前神台后那一眼,冬青的声音嘶哑异常:“后来我才听见,原本该嫁的是大小姐,开口让我替嫁的也是大小姐——十年前姐姐死在新房中,十年后竟又轮到我了么,我不甘心,我心有怨!”
十载过去,她仍记得那双悲悯含笑的金色巨脸,拈花大掌上尽是她姐姐的鲜血。
鲜血犹热,在它的脸上手上汩汩滑落,滑进金色荷花中消失不见——
在得知自己亦将步上姐姐后尘的那一刻,冬青神智恍惚,只听得四面八方一阵如风铃般飘渺的女子笑声冲她簇拥过来,如潮水般温柔地包裹着她。
这一声声都像姐姐,笑时有多期盼,死是便有多痛。
明明知晓这是至邪至恶的邪祟,可她却不做保留地敞开了自己。
再苏醒时,她已不是独自一人,她的姐姐,旁人的姐姐,都化作丝缕血气附在她身上。
她觉得身子从来没有这么暖过。
只是,在听见笑声的那一刻,她已成为了承载恨意的容器,没有理智,也失去了同情与恻隐,甚至早已不是拥有三魂七魄七情六欲的人。
冬青举起鲜血淋漓的手掌,垂眸望着倒在地上的顾皎皎,跪倒在地,温柔地将脸贴了过去。
你不会白死,你会率先成为姐姐妹妹们的养分,连同顾老爷,连同城主,与这整座城一起,倾覆在我们迟来的怨恨之下。
“真正该死的是背后真正的始作俑者。”
景应愿劈落最后一刀,刀光削去金身头颅。
那具庞然的身躯轰然倒地,依旧微笑的头颅骨碌碌滚进了莲池之中。
她接过师姐手掌中颤抖发黑的莲瓣,对着它轻轻吹了口气,这片花瓣便也轻飘飘陷进了腥黑淤泥,遮住了圣体头颅那双永不瞑目的眼睛。
幻境开始崩离解析,顶着淤泥中那无数双视线的注视,景应愿收刀入鞘,轻声道:“玉殊城无数女子的死,会终止在今日。
该偿还你们的,亏欠者定将以血来弥补!”
司羡檀勾唇轻笑一声。
她对这些人的生死毫无感触,却觉得景应愿说的以血偿还太轻。
如若换做是她,她早就血洗整座玉殊城,拉所有人下水一同陪葬了。
在幻境最后一丝云雾散去时,景应愿的刀鞘微不可察地被轻轻拉扯了一下。
众人都已往破裂的出口处走去,她微微俯身,从刀鞘指向的淤泥之中拣出了一颗赤金色的莲子。
“我们信你,”
如铃般轻渺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随着幻境的崩塌逐渐消散,“若有来世,我们宁做莲蓬中无知莲子,也不愿轮回再尝这人世的苦楚……”
景应愿攥紧掌心,将这粒她们赠予的莲子收入袖中,轻轻叹息一声,往幻境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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