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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珩活到现在有三次茴香过敏的经历,第一次是他五岁的时候,误食了一颗老师菜碟子里的茴香籽,吃完倒头就晕弄得家里人仰马翻;第二次是读高中的时候族里有个吸血鬼看不惯他在他茶里加了茴香粉,被克里斯和艾朵男女混合双打在医院住了三个月。
第三次就是现在,他在床上醒来,鼻尖仿佛还残留着茴香呛鼻的气味,他吸入的茴香剂量应该不大,这次居然不靠医生自己就醒过来了,就是脖子上起了红疹有些痒。
他伸手抓了抓,从床上下来推开房门才发现他在一艘光舰里面,前厅沙发上坐着一个身穿白大褂的男人,是个医生。
瞥见桌上治疗过敏症状的医疗用具,纪珩明白这次不是他吸入的剂量少而是因为这位掳走他的医生治疗了他的过敏症状。
“你是谁?”
纪珩大摇大摆坐在另一张沙发上和医生面对面。
医生留着一头过耳的半长头发在脑后扎了个小揪揪,他推了推鼻梁上的金边眼镜,“你可以叫我赵医生。”
“赵医生。”
纪珩拔出腰间的能量枪指着医生脑袋,“你绑架我,为什么?”
赵医生仿佛感受不到能量枪的威胁,他甚至抿了一口手边的咖啡,露出一个平易近人的淡笑,“你当然可以杀了我,如果想和这艘光舰一起葬身宇宙的话。”
“至于你的问题……别着急,马上就能得到答案。”
纪珩挑了挑眉,把枪塞回腰间,翘着腿坐在沙发上,他转着手指上的戒指终端,距离他从酒店消失已经过了一个小时,但他一条卓衫的通讯和消息都没收到,显然是终端被动了手脚。
他并不担心自己的安全,能想到用茴香对付他,对方必定是他的熟人,反倒是很担心卓衫,他怕卓衫发现他不见了冲动之下做出一些匪夷所思的事。
纪珩发现这位赵医生有强迫症,光舰内的大多数物品都是对称放置的,桌上的医疗器械分门别类放得整整齐齐,组成了一个标准的正方形,咖啡上面的拉花也是完全对称的图形,他昏迷时睡的那个舱房床摆在正中央,而床两侧各放了一个衣柜,纪珩在光舰里逛了一下,发现其他舱房跟这个舱房的布置完全一样。
纪珩眼神闪烁,他撑着桌子不经意移动了一个镊子,“一个舱房放两个衣柜你不觉得很浪费吗?”
赵医生将镊子放回原位,淡笑着说道:“不会,我认为这种布局是必要的。”
“哦。”
纪珩沿着桌子走了一圈,手指在桌面上敲敲打打,谁料一个没注意碰掉了咖啡杯底盘上面的勺子,纪珩脸上露出惭愧的神情,他拿起那个掉在桌上的勺子,正准备放回原位却不小心手滑让勺子掉进了咖啡杯将对称的拉花从三分之一处切开。
赵医生脸上已经没有那副纪珩从醒来一直看到现在的淡笑,吸血鬼仿佛是被吓到了,口中不停道歉:“啊……抱歉,我只是想把勺子放回原位。”
纪珩手忙脚乱地拿出勺子往瓷白的底盘上一放,深色的咖啡溅了一些在银白色的桌面上,在咖啡里滚过一圈的勺子也把瓷白的底盘弄得不再白净一片。
纪珩抽出一张纸巾正想擦掉桌上的咖啡渍,却突然被人捏住了手腕,赵医生嗓音低沉:“光舰马上要降落了,坐好。”
纪珩神色愧疚坐回沙发上,翘着二郎腿欣赏赵医生黑成锅底的脸色和他整理桌面的动作。
惹怒强迫症这种事纪珩做得得心应手,老师就有强迫症,他小时候贪玩经常弄乱家里的摆设气得男人火冒三丈。
下了光舰纪珩还没来得及说句话就被人用一个黑不溜秋的东西罩住了脑袋,由于脑袋被罩住他声音听着有些闷:“赵医生?你还在吗?”
“带过去吧。”
纪珩听见赵医生的声音,不过不是对他说的,有两个人架着他的手臂把他往某个方向带,纪珩状似惊慌失措地问:“赵医生,他们要带我去哪儿啊?”
赵医生冷笑一声:“屠宰场。”
纪珩声音发抖,“啊?屠、屠宰场?!”
然而姿态却闲适得宛如在逛自家后花园。
到了赵医生口中的“屠宰场”
,有人将纪珩脑袋上的罩子取下,他被光刺得眯了眯眼,待看清周围是如何的富丽堂皇金光闪闪后,纪珩看着赵医生意味不明地笑道:“我倒是第一次见这么奢华的屠宰场。”
赵医生没理他,只是朝前面不远处戴着面具的女人行了一礼,“K老大,人已带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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