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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梦馆后门外,杜陶见九娘匆匆奔来,忙站起身迎了上去。
“小九,你果然来了。”
九娘借着门口灯笼的微弱光线看着眼前的少年。
几日未见,他一贯整洁干净的衣着现在却褶皱不堪,清秀眉眼里更是透着疲倦和焦急。
看得出来,杜家上下此刻定已是乱成了一锅粥。
“小蛮跟我说你不一定能来,我当时就说你我不是别人,别人不来,小九你一定不会对我避而不见。”
九娘侧身避开杜陶的手,眼神略带闪躲地飘忽看向地面:“你...还好吗?”
没握到九娘的手,杜陶一时有些愣怔,但很快又挤出了一个笑容:“我没事,你是知道的,我和父亲也没什么感情,家中也就幺妹和夫人闹得凶了些。”
“小九,我来是想问你,我父亲的死,你可知道些什么内情?”
“我?”
九娘猛地抬头向后退了几步,“我...我一直在湖州馆驿照料侯爷,我能知道些什么?”
不对,九娘突然意识到什么,看向杜陶的眼神陡然变得锋利:“杜陶,杜大人出事也才刚过了两天,你又是在哪里见到小蛮,跟她说你会在南梦馆等我的?”
杜陶闻言一顿,下一秒又若无其事地接上话头:“当然是在河坊街,昨日小蛮又去街角那家铺子里买酥油饼,我刚巧路过,就跟她说了想早点见到你,怎么?小蛮没跟你说起?”
九娘闭了闭眼,再开口时语气已经恢复了平静:“没事,她没说,可能是背着我偷吃油饼,怕我骂她吃独食吧。”
“杜陶,我确实不知道你父亲的死究竟是谁人所为。
但我知道,多行不义必自毙,你也是读了这么多年圣贤书的人,又在杜家生活了这么久,你应该明白,杜其康的死,天经地义,死有余辜。”
杜陶听着九娘的话,喘气声愈发粗重,声音也变得尖锐:“是,杜家罪孽深重,我父亲...他罪不容诛。
但难道有罪的就只我杜家一门吗?杨家呢?鲁家呢?还有何家?吴家?还有你那个侯爷父亲,你们许家呢?”
“没错,湖州是烂透了,但湖州之外,上京城呢?青州云州崇州儋州...整个大历,又何曾有一城一地是干净的?直如弦,死道边。
曲如钩,反封侯。
哈哈,那皇陵不是遭了天谴吗?我看最该死的还是容...”
九娘猛地上前一把捂住了杜陶未说完的话,她紧张地看了眼四周,眼睛瞪得浑圆:“杜陶你疯了?!”
“我是疯了!
但我说的对不对,小九你自己也很清楚吧?怎么,马上要回上京当侯府小姐,这就开始帮着他们说话了?”
杜陶肩膀耸起,语气已经近乎癫狂。
“杜家还有杨家做的错事,与我有何干?凭什么,凭什么最后承担所有恶果的却是我?我忍了那么久,努力了那么久,凿壁偷光、悬梁刺股,凭什么就要这样化作乌有?是,杜其康死了,杜家倒了,他们是活该。
但那背后的荣平府,还有京城的镇国公府,那些人却不过自罚三杯,等圣上心情好了,就复又歌舞升平...”
“而我的一生在这其中,连个笑话都算不上,这难道就是世道吗?”
九娘站在原地,喉咙里滚动着无数情绪,却连一句话都说不出口。
她想说是啊,这不就是世道吗,但又不想承认,自己重活一世,回到最初,却还是要被这细密如网的世道缠绕住。
她想起自己在明楼救下容铮后,也曾向他控诉过世道不公,说自己想要看恶人伏诛,想要还世间一个公道。
那时容铮说,可惜这世间的公道往往都掌握在那些恶人的手中。
九娘不是不明白这个道理,只是她偏生不是一个会认命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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