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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到夭折的太子,悲伤的记忆如潮水般的涌出,瞬间冲破了杭皇后的精神盔甲,一个支撑不住,身子虚晃,重重咳了起来。
身旁的大宫女立即上前扶住,怒目瞪向唐贵妃:“看来贵妃是想当太子之母想疯了,连礼仪尊卑都不顾了!”
“够了!”
朱祁钰怒吼,一掌将旁边花几上的窑青花瓶狠狠拨落。
啪——响声清脆,花瓶碎片溅了一地。
双方立即收了唇枪舌剑,噤声不语。
望着溅到面前的碎瓷片,青萝也被这天子之怒吓了一跳。
朱祁钰气得身子发抖,指着她们痛心疾首:“朕为何一心想要太子?还不是怕将来没有血脉延续,遭人清算?你们一个个的,不但不顾全大局,还借此生事谋求私欲,搞得后宫乌烟瘴气不得安宁!”
“万岁错怪贵妃娘娘了!”
柳尚仪高呼拜倒,“她想当养母,只是想圆一个做母亲的梦,并无他意。
是奴婢利用她的信任,借此为自己侄女开路,才犯下此罪,若不幸牵连贵妃娘娘,实在良心难安!”
她已打定主意,只有保了贵妃这棵大树,柳暮烟日后在宫中才有转机。
唐贵妃也明白她的用意,如今之计,唯有断臂求生,扑通一声跪倒在朱祁钰面前,泪眼盈盈:“自打那次云燕从马上跌落,便伤了身子,再难生育。
可云燕却又难舍与万岁的情分,只想养个万岁的骨血在身边,不拘谁生,不拘男女,只要是万岁的孩子,云燕便把他当自己的孩子。
若是这份心意也有错,随便万岁责罚,云燕无话可说!”
她本身子纤柔,但因朱祁钰爱骑马,为讨他欢心,便学习骑马陪他游玩,不料马儿受惊,她自马背跌下,落入了寒池里,由此落下病根,再难受孕。
这番话情真意切,她又哭得可怜,哪怕青萝看了,都心生不忍。
只听朱祁钰叹了口气,道:“那年你跌了马,朕心疼到骨子里,纵使你无法再生育,对你也是百般怜爱。”
唐贵妃以为他被打动,举袖拭泪:“万岁一向宠妾,妾——”
“于是你就倚势凌人。”
朱祁钰的声音陡然变冷。
望着他冰冷的目光,唐贵妃刚才的庆幸之心荡然无存,变得惴惴不安:“万、万岁。”
“水至清则无鱼,朕不介意你平日里玩点小花样有点小私心,但你应该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朱祁钰缓缓俯下身来,伸手捏住她的下巴,捏得她骨头生疼,骇人的眼神似要将她吞了:“太子夭折,朕再无子嗣出生,都是你的手笔,对吧?”
“不,不。”
唐贵妃惊恐地摇头,“就算借云燕一百个胆,云燕也不敢这么做呀!”
朱祁钰无动于衷,目中依旧杀气浓浓,唐贵妃吓得花容失色,身子抖个不停。
柳尚仪忽地扬声道:“万岁明察,太子夭折那年贵妃尚未进宫,又怎会是她的手笔呢?”
“对,对。”
唐贵妃经她提醒,立马想起如何为自己辩解,“万岁再无子嗣出生,其中也包括云燕的呀,难道云燕坠马,也是自己一手所为吗?”
这话果然起了作用,朱祁钰迟疑起来,慢慢松开了她的下巴。
唐贵妃趁机一把抱住他的腿,哭道:“万岁,万岁,您当真一点旧情都不念吗?”
朱祁钰目中杀气渐渐散去,冷哼一声:“这次暂且饶了你,敢有下次,休怪朕翻脸无情!”
得他这句话,唐贵妃一颗心总算放下,像化掉的雪人般瘫软在地,后怕不已。
朱祁钰转过身来,朗声下令:“贵妃唐氏,用人不慎险酿大祸,撤其协理六宫之权,交还与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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