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我要上学
“上学?好好的,上什么学。”
宁妙香甚至没多看一眼乌桃,低头收拾着锅台,又封住了炉子,过一会她就得去上班了。
乌桃没想到,自己细细思量了一晚上的决心,竟然就这么被宁妙香忽视了。
她有些不甘心,大声地道:“妈妈,咱们院里的胜利不是上学了吗?他和我差不多大,今年上的学,我也应该去上学才对啊!”
宁妙香:“得,人得知道自个儿是谁,你看看咱家,再看看勋子家,能一样吗?”
说完,宁妙香提起旁边的军绿帆布包就要出门,临出门前叮嘱:“好好去捡煤核,不然晚上你就别吃饭了!”
门被关上了,有些年头的木门还在震颤,乌桃怔怔地望着窗外,窗外大院里各家都要出门上班了,胜利妈的自行车铃铛响着。
自行车是新买的,飞鸽的,响当当的牌子,不像大院里其它家,就算有自行车,也是什么飞利浦,那都是旧社会的自行车了,骑起来叮当响。
乌桃觉得,宁妙香说得对,确实不一样,她好像不知道自个儿是谁了。
做了一个梦,真就开始做梦了。
她有些沮丧,觉得自己异想天开了。
她垂头丧气地背起自己的小竹筐,又拿起小耙子,出门去找了勋子。
勋子同样背着一个竹筐,神秘兮兮地领着乌桃往外走。
从腊库胡同出来沿着嵩祝院西巷一直往北走,一口气走到了嵩祝寺,乌桃纳闷了:“勋子哥,咱到底要去哪儿,其实我瞧着昨天医院外面煤核也不少。”
勋子:“咱们去文物局,那儿根本没捡煤核的,兴许咱能捡漏!”
乌桃:“那边不是有个疯大爷吗?”
勋子:“管它呢,疯就疯,咱躲着就行了。”
乌桃:“嗯,也行。”
勋子转头看乌桃:“你怎么了,蔫成这样?”
乌桃想了想:“勋子哥,你想上学不?”
勋子:“上学?你怎么突然提这个?”
乌桃:“上学能学知识。”
勋子顿时笑起来:“别傻了,上学多没意思,天天坐教室里,闷得慌,再说了,现在我看学校里也都闹哄哄的,根本没人好好上课,没事凑那个热闹干嘛!”
乌桃抿了抿唇:“书籍是人类进步的阶梯,知识改变命运,我们还是得读书吧。”
勋子吓了一跳,望着乌桃:“你在说什么?什么阶梯?什么命运?”
乌桃便不吭声了。
其实她说出的这些话,自己也似懂非懂,只不过这些声音曾经在耳边响起,所以她就照着说了。
她觉得这是一些神奇的话,拥有一种神秘的力量,那是她从未了解过的未知的世界,就像夏天时候天上的星星一样。
但是显然勋子不会懂的。
她就不该乱说。
幸好这个时候他们已经穿过了嵩祝寺,从嵩祝寺南边绕过去,到了文物局:“咱们小心点,绕过去,躲过那个疯大爷,咱就能捡煤核了。”
乌桃点头,机警地四处看,好在并没有,两个人绕到了文物局后面,这边没什么孩子,地上却有一些残留的炉灰。
勋子:“看,这估计是早上的,才倒的,咱赶紧捡!”
于是两个人便放下小竹筐,拿着小耙子在里面扒拉,要是平时,五天肯定先使劲地把炉灰都刨到自己眼跟前,之后再一个个地捏,但今天没什么人,就她和勋子,而且炉灰也不烫,当下也就不用着急了。
烧过的炉灰看不出来煤核,得用手慢慢地捻,捻干净最外面浮着的那一层,要是里面还是硬的,那就是没烧透的煤核了。
乌桃人小,但是手快,没几下就捻了不少。
要是平时,她肯定高兴了,可现在却没什么好心情。
官场是什么?官场是权力的游戏。官场远比江湖更为险恶。千帆竞渡百舸争流!跨过去那就是海阔任潮涌风劲好扬帆!官场的规矩是什么?正确就是官场的最大规矩!重活一世。刘项东洞悉一切。他不仅能正确,还会一直正确下去!重生是风自身为鹏大鹏一日同风起,这辈子,我刘项东要扶摇直上九万里!...
专栏古耽预收微臣诚惶诚恐求个收藏容棠看过一本书。书里的反派宿怀璟是天之骄子,美强惨的典型代表,复仇升级流高智商反派人设,可惜人物崩坏,不得善终。结果一朝穿越,容棠成了文中同名同姓早死的病秧...
前世被当副镇长的老婆离婚后,崔向东愤怒下铸成了大错,悔恨终生!几十年后,他却莫名重回到了这个最重要的时刻!他再次面对要和他离婚的副镇长老婆,这次,他会怎么做?...
官场如战场,尔虞我诈,勾心斗角,可陆浩时刻谨记,做官就要做个好官,要有两颗心,一颗善心,一颗责任心。且看陆浩一个最偏远乡镇的基层公务员,如何在没有硝烟的权利游戏里一路绿灯,两袖清风,不畏权贵,官运亨通。...
林风因意外负伤从大学退学回村,当欺辱他的地痞从城里带回来一个漂亮女友羞辱他以后,林风竟在村里小河意外得到了古老传承,无相诀。自此以后,且看林风嬉戏花丛,逍遥都市!...
他们都是草根出生,凭自己的努力走上仕途,但一个清廉,一个腐败,于是一见面就成了格格不入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