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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书兰咬唇半晌,才慢慢说:“他、他说陈清辞……”
谢长渊脸色微变。
陈书兰瞧见了,一下子就抿住了唇,不知自己该不该说下去。
谢长渊问道:“陈清辞如何?”
“一个护卫……我的护卫……”
陈书兰回忆着陈文琢的话,神色逐渐复杂:“我喜欢的护卫……”
可是她脑中空空,怎么想都想不起一点关于这个护卫的东西来。
谢长渊看着她秀眉紧拧唇瓣也紧抿的模样,神色也逐渐阴沉。
陈文琢想干什么,谢长渊再清楚不过——
陈书兰受中山王疼爱,陈家大房如今处境又不好,陈文琢必定对陈书兰存了利用之心。
不管是装模作样去抓自己和陈书兰的奸还是说什么陈清辞,都是心怀叵测。
这个人根本不配做一个兄长。
谢长渊忽然想,若陈书兰经受不住刺激真的想起什么来,她会是什么样的?
这一瞬,谢长渊心中忽而对那陈文琢起了杀心。
陈书兰被他周身的冷意冻的瑟缩了一下,迟疑地想开口叫他,却张嘴半晌发现自己不知如何称呼,下意识地吐出一个“渊”
字来。
谢长渊敛去周身冷气,眸光温和脸带笑:“唤的真好听,我喜欢,以后就这么喊我,多喊几次便熟练了。”
“……”
陈书兰咬了咬唇,被他的语气激的脸色微微发红,低头不说话了。
这时刘嬷嬷送了饭菜进来。
因为考虑到陈书兰腹痛不适,准备的都是清淡好下咽的粥菜。
谢长渊让开床榻边的位置,让刘嬷嬷和青苔伺候她用饭。
“你——”
陈书兰看他起身一把抓住他的衣袖,慌乱道:“去哪里?”
“我在你门口和旁人说句话,你顺着窗户能看到我的。”
谢长渊朝外指了指,安抚道:“你放心,两句话的功夫我就回来。”
陈书兰盯着他良久,才缓缓点了点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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