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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仅射得准,而且格外得狠。”
京纾说。
离得有些远,徐篱山听不到特制的道具剐下一层皮肉的声音,但仇锋的惨叫声格外渗人,他偏过头,将下巴放在京纾肩上,说:“殿下在看吗?”
“在。”
京纾闻到了糖果的味道,顿了顿才说,“我看惯了,觉得与切猪肉没什么区别。”
徐篱山用下巴戳了下他的肩,好奇道:“殿下第一次看是什么时候?”
“十来岁的时候吧,那会儿我查到母妃的事,找到了当年那个接生婆子。”
京纾说。
徐篱山顿了顿,说:“殿下亲自动的手啊……”
京纾“嗯”
了一声,淡声说:“她一直叫,向我求饶……就像下头的仇锋一样,可我全当没听见。
那天,我记得我穿的是件白衣,等我从刑房里出来的时候,浑身都变成红色的了,我脱了外袍和里衣丢进池里,那么多水都没将衣裳洗干净,我就知道了,我不该穿白衣,不好洗。”
仇锋的惨叫声逐渐变成了呜咽,到徐篱山听不见的地步了。
“殿下那么有钱,还需要洗衣服啊?”
徐篱山用哄人的语气说,“我都没瞧见殿下穿一样的衣服,您不是穿一件扔一件吗?”
“没扔。”
京纾说,“我衣服多,一季里换不完的。”
徐篱山偏了话题,哼道:“之前在兰京,我看上了一件外袍,被人抢走了。”
“别人穿过的再做一件一样的给你,想来你也不会穿。”
京纾偏头看了眼他因为不高兴而抿着的嘴巴,“我府里还有许多好料子,都拿去给你做。”
徐篱山说:“兰京每年都有时兴的料子和款式……”
“没人抢得过我。”
京纾说,“衣服而已,出息。”
“什么叫而已啊,那宫里的娘娘和兰京的公子小姐们都在抢啊。”
徐篱山嘿嘿道,“我这是傍上大款了!”
京纾听懂了个大概,说:“别往自己身上套些不好听的话。”
“我靠本事傍大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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