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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篱山被他看得嘴唇发烫,抿了抿,“山下的人何时能上山接应?”
“很快,约莫天亮时就能部署……”
京纾话未说完,突然伸手把徐篱山推进了床里头,跟着翻身上床,床帐“唰”
地落下,同时外头响起了敲门声。
“大当家?”
门外的人喊了一声,没听见回应,于是又唤了一声,里头仍旧一片安静。
大当家新得了美人不错,可这门窗都掩不住动静,以前这种时候屋里头可是热闹得很,怎得今夜如此安静?他看了眼门外的两个守卫,低声问:“除了那轿子里的人,没有别的什么人进去吧?”
两人纷纷摇头。
来人于是叩门再敲,等了两息还是没有等来仇锋的声音,他索性呼了口气,正欲推门而入,一道苦苦忍耐的低叫声响了起来。
门外人猛地顿住脚步,又过了两息,屋里头又响起一声泣音,比先前那声更大些,像是到了爽利处。
门外人于是退后两步,不敢再打扰,转身大步走了。
此时屋内,徐篱山伏在京纾肩上,把他肩膀的衣料揪皱了。
耳朵被鼻息喷得发麻,他忍无可忍地偏头,额头撞到了京纾的下巴,“你离我远点!”
“床就这么大,”
京纾抬指挑了下他通红的耳垂,不吝夸赞道,“叫得很好听。”
徐篱山:“……”
到底是谁教你用这么正经的表情和语气说出这种不正经的话的!
“……我还有更好听的。”
他笑一笑,姿态高傲,“毕竟小爷这么多年不是白玩的。”
“是么。”
京纾轻轻揪住他的耳朵扯了一下,语气意味不明,“以前你与别的男那女女在一起厮混,做的是叫春助兴的那一方?”
你这人用词好粗鲁直白啊,徐篱山说:“殿下,烦请您说话时注意自己的身份。”
“我哪个字用错了?”
京纾不明白。
一旁那半死不活的色鬼嘟囔的尽是下流话,两人在帐中听得很是清楚,许是药效还未全部散去,徐篱山觉得燥热。
他抬手往脸上扇了扇,没敢看京纾,只说:“您不觉得自己和从前不一样了吗?”
“无论从前现在,亦或是以后,我都是我。
何况,”
京纾稍顿,“与你相比,我是文雅端方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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