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翘起来,示意京澄在旁边坐下说,“我说,人家判刑都得先审,你审他了吗?”
京澄落座,冷声道:“他甩掉我的人去偷会情郎,这是铁一般的事实,有什么好审的?”
“你怎知他会的是情郎?”
徐篱山好奇,“被你捉奸在床了?”
京澄说:“若不是情郎,他为何要独自去私会?”
“人还不能有点隐私了?再者说,你怎知他不是怕你吃醋误会,所以才想瞒着你?”
徐篱山问,“他会的是谁嘛。”
京澄闻言看向他,说:“你的好表哥啊。”
徐篱山倏地抬起眼皮,“什么情况?”
“我的人亲眼看见他二人在湖边亭中单独相会,清澧还送了一件东西给京珉,只是距离太远,我的人没看清是什么东西。”
京澄说。
“不可能。”
徐篱山说,“二殿下不喜欢男子。”
京澄闻言嗤笑,“清澧直奔目的地,显然是他二人早有约定。”
“还有一种可能,是有人牵线搭桥,故意要他们‘私会’。”
徐篱山说,“五郎,莫要因为吃醋就乱了神智。”
京澄沉默几息,若徐篱山猜测为真,那么这人便是知晓清澧与他的关系,要利用清澧离间他与京珉。
“你既然喜欢人家,再给三分信任又如何?他被你抓回来,此刻必定胆寒,你若太过强势,他怕你也好怨你也罢,你都问不出有用的信息,不如先晾他半日,再平静询问。”
徐篱山起身,“至于二殿下那里,我来处理,今日之内给你交代。”
京澄抬眼看向徐篱山,“你待如何?”
徐篱山眉眼沉静,“叛主之人,死也不足惜。”
“你此时不该去管二皇子府中之事。”
京澄提醒,“皇叔会知道。”
“我管的不是二皇子的事,而是你的事。”
徐篱山说,“若是殿下怪罪,五郎,你可得保我。”
“我疯了?”
京澄噌地站起,“我保不了你!
何况,你可别蒙我,你本来也是想帮京珉的,不是么?”
徐篱山挑眉,说:“是,他是我表哥嘛,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那我给你一个忠告。”
京澄凑近徐篱山,笑着说,“你若想让你的好表哥当皇帝,那太后必须死。”
这不只是忠告,还是试探,徐篱山也笑,“五郎,你的杀心太强了。”
“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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