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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京澄爱笑,而京纾不会笑。
又喝了一轮,京澄好奇道:“你是怎么会制这些香的?”
“闲来无事自己调着玩,也正经学了几年。”
徐篱山支起一只腿,换了个舒服点的坐姿,“说点实在的,家里给的钱不够我花,我有了这门手艺,也顺便当个香贩子,挣点酒钱。”
京澄笑起来,犬牙一现,“我是听说了你在安平城的那些事儿的,你好玩!”
“那咱以后就一起玩啊。”
徐篱山并不因为身份暴露而惊慌,倾身小声说,“只是我爷爷刚去,我不好太嚣张,叫人抓住把柄,回去得挨训了。”
京澄点点头表示理解,“我懂。”
“那咱就说好了,有什么可玩的,你叫我,我在这里待不久,得抓紧机会多玩玩。”
徐篱山眨眼,“除了香,我还会点别的。
佛经我能抄,春宫我也能画;首饰物件我能打,那种床上的玩意儿……你懂的,我也能做。
总而言之,你要有需要,也可以问问我,给你友情价。”
京澄闻言大为震惊,“我的苍天,你真行!
我认识的人最多高价去买,哪能比得上你,都能自给自足了!”
清澧也偷偷瞪大了一双杏眼,难言地瞧了眼徐篱山,这么个美公子,怎么就这么伤风败俗呢?难怪京澄要请他游湖,原是“志趣”
相投!
徐篱山闻言摆摆手,示意京澄低调些。
“不过说起心经,”
京澄提壶倒酒,跟徐篱山碰杯,烦道,“我小叔前几天给我一本不知道哪个找死的东西写的清静经,让我学着抄,我抄了十七八遍送过去,他全都打回来了。”
找死的那东西闻言纳闷道:“你都多大了,令叔管得严了点吧?”
京澄“诶”
了一声,说:“这你就不懂了,我哪怕七老八十了,我小叔让我往东,我也得屁颠屁颠地去啊。”
“那你这是孝顺。”
徐篱山笑道,“这样吧,哪天我帮你看看。”
京澄挠腮,“你不知道,那字写得是真好。”
徐篱山提壶倒酒,大尾巴狼似的,“我也不遑多让啊。”
两人你举杯,我倒酒,从正经的聊到不正经的,笑谈着喝了个痛快。
不知什么时辰了,徐篱山有点上头,喝过最后一杯便撑桌起身道:“五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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