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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陆时礼撑不住倒下了,只不过倒在了萧宜华的怀里。
萧宜华第一时间给陆时礼喂了一颗保命药丸,一只手抱着陆时礼,另一只手为他切脉。
虽然萧宜华没有专门学过医,但在军中受伤牺牲是常有的事,她跟着军医也学到了一些。
确定陆时礼暂时没有性命之危,萧宜华在陆时礼耳边说:“我要收拾这些人,你有两个选择,一,先回府上药休息;二,看着我收拾他们,你选吧。”
陆时礼虚弱但语气坚定的说:“我选二。”
萧宜华把陆时礼扶起来,扶着他坐到椅子上,锦然拿来一个垫子垫在陆时礼的背后。
众人实在没想到公主居然会去而复返,还带了两队全副武装的人马,吓得陆府所有人立马跪在地上磕头,众人大气都不敢出一个。
萧宜华扫视了地上一圈,然后示意锦然。
锦然上前将文姨娘扶起来也坐到了椅子上。
接着萧宜华将鞭子拿在手里,也坐了下来。
“陆大人,说说吧,驸马犯了何事,让你动了这么大的气。”
语气极其平淡,表情也十分冷静,但就是让所有人从骨子里生出了寒意。
陆言深没了刚刚的嚣张,颤抖着说“时礼目无尊长,臣作为父亲略施小惩。”
“说得好,作为父亲,陆大人这意思是驸马是你的儿子,你想怎么管教就怎么管教,本宫无权过问了?”
陆言深趴的更低了,“臣不敢,时礼更是公主的驸马,公主当然有权过问,臣该死。”
“那你说说,驸马犯了何罪?”
“他,他,他目无尊长,臣也是怕如果不及时管教,以后出去会丢了公主府的人,所以臣才小小的惩戒一下。”
还真是睁着眼说瞎话。
“那本宫是该谢谢你了?”
萧宜华冰冷的眸子里已经开始露出杀气了。
“臣不敢,臣有罪!”
“你说驸马目无尊长,是指刚刚你们跪着,驸马坐着了?”
众人谁都不敢接话,“驸马是晚辈,长辈没坐,晚辈不应该坐,那这么说,本宫也有错了,那是不是也要连本宫也一起罚啊?”
此话一出,众人觉得小命都要没了,公主虽然年龄小,但那可是天家之女,受天下万民朝拜的。
“不是的,公主。”
出来一个不怕死解释的,陆时安慌得牙齿都在打颤,“请公主明察,前几日我们兄弟二人去找三弟说说话,可他一连几日都不见我们。”
“是是是。”
陆时齐也是个没脑子的,还跟着附和。
萧宜华看了他俩一眼,吓得他俩立马把头低了下去。
驸马如此聪明之人,怎么会有这么两个愚蠢的兄弟,这让萧宜华也是不解了。
萧宜华想起前几日陆时礼时不时就往她那里跑,原来是躲这两个蠢货。
“驸马日日和本宫在一起,你们是有多大的事非得驸马亲自解决?说来我听听,看看什么事值得打扰我们夫妻的生活。”
陆时安和陆时齐傻了,面面相觑说不出一个字,总不能说他们是去找茬了吧。
萧宜华摸了摸手里的鞭子,不想废话了。
“既然陆大人管不好府中之人,那本宫就代劳一次,就当活动活动筋骨了。”
陆时礼坐在一边静静地看着,身后的伤不断传来阵阵疼痛,但他依旧要亲眼看着这些人的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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