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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昂哭笑不得:“荀先生大概是觉得,这收拢流民乃获取民心之举,故而在为我打造声望。
其实没有必要。
家父跟袁冀州不同,家父已将东郡所有政务委托于先生,您觉得什么事情该做,直接去做便是,不用因顾及我而畏首畏尾。”
“公子此言差矣,”
荀彧却是淡然一笑道:“诚如公子所言,在下来东郡不足一月,主公便以整个东郡相托付。
主公这份气量,与那袁冀州的确不同。
故而在下就算肝脑涂地,也难报主公这份信任,唯有竭尽所能,替主公治理东郡,不敢有一时懈怠而已。
可是……这民望……在下却不敢窃之。
如今主公不在,大公子自然当之无愧,这一点与袁氏也有不相同。”
荀彧很知道分寸,他知道身为人臣,不能越过主公,把民心都收揽到自己身上。
那是找死的行为。
可是如今曹操出征在外,屯田之策所收取的民心,想往曹操身上推都难。
幸亏还有曹昂在这里,所以荀彧便尽可能的把所有功劳都推到曹昂身上。
而他所说的曹氏与袁氏不同,那是因为袁绍的几个儿子年龄相差不大,而且长子袁谭还过继了出去,将来诸子必然会产生争家业之事。
可是曹氏这里,曹昂已经将近成年,比曹昂再小的公子曹丕今年刚刚四岁,不太可能产生争夺家产之事。
所以他可以放心为曹昂打造声望,从主公表现看,也绝不会反感。
曹昂知道他也是一片好心,于是抿嘴笑了笑道:“既然如此,那就请先生随意吧。”
于是荀彧开始着手派人深入各郡,以曹氏大公子的名义,四处招募流民前来东郡屯田耕种。
当今天下纷争四起,盗匪遍地,百姓民不聊生。
兖州有百万黄巾军入寇,河北有张燕的黑山军、韩暹的白波军纵横劫掠。
黄河南北无数的百姓沦落为流民,他们除了加入蛾贼,不知道该依附谁。
可是百姓们心里又明白,加入蛾贼便是杀官造反,相当于带领全家把脑袋别到裤腰带上了。
所以东郡曹公子的招募屯田令一发,相当于给了流民一条正当的出路。
毕竟让他们们屯田要安全的多。
而且东郡曹公子的招募令是以太守府名义发出来的,乃是官方行为,只要让他们活得下去,谁愿意去造反呢?
所以这招募令一经发出去,周边各郡以及河北诸郡的流民,足足有十数万人拖家带口,蜂拥而至。
荀彧也没有料到百姓竟然如此踊跃,这说明此策很得民心,他很快就将所有土地分配了下去。
这些天曹昂一个劲儿的打喷嚏,不知道是快入冬感冒了,还是因为有十数万人在感激他,从而在背后议论他。
接下来荀彧便陷入了烦恼之中。
流民涌入的太多了,可是东郡的土地早已经分配完毕,再也容不下更多人。
所以只能派人守住路口,给人耐心的解释,屯田民已经招满,让大家回去。
可但凡来投奔的,都是家里活不下去的,来都来了,谁愿意回去?
为此不免还发生了不少冲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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