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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热的吐息落在他耳边,声音低哑惑人:“还有比亲更过分的。”
洛珝心跳得像擂鼓。
长大后,他还是头一次与人贴这么近,还是个才认识不到一天的陌生人,身体本能地生出一股害怕来,可更多的,却是酥麻的羞意。
洛珝抿抿唇瓣,没问比亲更过分的是什么,他直觉那不是什么好东西。
青旸笑了笑,伸手在身下人白软的脸蛋上捏了捏:“但你现在还太小了,我不会对你做那些事情。”
洛珝水亮的眸子瞪他一眼,觉得有些莫名其妙。
明明只是扮十日夫妻,这人却说得好像他们日后还会在一起很长很久一样。
青旸心情颇佳地接受了这似嗔似羞的一眼,刮了刮怀中人雪白的鼻尖:“睡吧,小凤凰。”
虽然是陌生的环境,但洛珝向来心大,不怎么认床,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青旸指尖一动,挥灭案上烛火,又施了个降温的术法。
上辈子同床共枕了上万年,洛珝在什么温度下睡得最安稳舒服,他再了解不过。
这样的天气,穿着繁复的纱衣,还盖着被褥睡,半夜肯定会热得不舒服。
但他又不能直接去脱洛珝的衣服,这才刚开始,把人吓到就不好了。
青旸侧躺在床上,静静望着咫尺之遥的姣好睡颜,眼中似凝着一潭深深的湖水。
他望了很久,才合上眼睛。
晨光熹微,将竹林小院洒上一层薄薄的金辉。
洛珝抬头,望着坐在高大骏马上的人,奇怪道:“你这是做什么?”
他以为的玩过家家,不过就是两个人一起做做饭,吃吃饭,睡睡觉之类的。
可今早吃过饭,青旸却牵来了一匹马。
他虽然不知青旸是什么身份,但怎么看也应该是半个神仙,走哪儿用飞的就行,哪儿用得着骑马。
青旸没直接回答,伸出手,在马儿的轻啼中道:“上来。”
洛珝道:“我不会骑马。”
青旸温然一笑:“我教你。”
坐在马上的男人逆着光,光线沿着他的轮廓勾勒出一道薄边,衬得整个人更加高大,像一座沉稳的、永不倒塌的山峰。
洛珝犹豫片刻,最终还是好奇心占了上风,将自己的手交了出去。
下一刻,他身子一轻,已落入一个宽厚的怀抱。
青旸的手臂从后方环过来,下颌擦过他耳际,笑吟吟道:“这马儿性子烈,阿珝可要贴紧为夫,莫要摔了下去。”
洛珝哦了声,很听话地把后背靠上了男人的胸膛。
青旸笑了笑,双臂将他拢得更紧,轻叱一声,策马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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