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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喜欢?”
他摇头,目光转向电视,瘦削的面颊在光线里若明若暗,苏善望着他,笑说:“你知道这世上什么烟最好抽吗?”
“不知道。”
她眨眨眼:“事后烟。”
梁澈失笑:“你想什么呢?”
苏善不语,直接亲他。
梁澈把她按在胸前,稍稍别开脸:“抱会儿,”
他说:“看电视吧,不想做。”
“为什么?”
“没心情。”
苏善抠着他的胳膊,哑声问:“为什么没心情?”
“有点困了。”
她不满地“哼”
一声,语气带着几分埋怨:“过完年从平奚回来你就这样,算算我们都有一个星期没做过了,年纪轻轻的,这个频率是不是有点太低了?你自己说的,性生活和谐在婚姻里很重要。”
梁澈有些哭笑不得,转念想到后天和余歌的约会,心里感到烦闷,于是更没心思做爱了。
另外,为什么他遇到的女人都特别喜欢干这种事?把他当什么了?青楼小倌么?靠。
苏善见他不出声,支起身打量:“你听到没有?”
他皱眉:“我说我不想,你听到没有?”
苏善也皱眉:“我不想的时候也会配合你啊,我的需求就不重要是吗?”
“你有不想的时候吗?”
他掐掐她的脸:“下次告诉我,我一定不会强人所难。”
苏善听得心跳渐沉,白着脸狠狠瞪住,然后抓起抱枕砸向他:“去死吧你!”
死梁澈。
今晚的心思全都白费了,喂狗了。
苏善拎着红酒回卧室,“砰”
一声把房门关上,自饮了好几杯,一点儿意思都没有,她开始怀念从前的夜生活,与商绍喝得天昏地暗,晕乎乎,飘飘欲仙,烦恼全部抛诸脑后,多爽。
想到这里忍不住又骂一句,狗日的死梁澈。
她对他的欲望和向往原来那么不值钱,果然女人太主动就不被珍惜么?行,不做就不做,看谁忍得久。
这晚注定伴着恼怒入睡。
没过一会儿梁澈准备回房,走到门口握住把手一按,居然反锁了。
他敲了两下,里面毫无反应,似乎并不准备搭理。
他觉得好笑,跑到客房去睡。
第二天苏善起来上班时,梁澈人已经走了。
宿醉感袭来,头昏脑涨,她像个幽魂似的走到浴室洗漱,盥洗台上摆着梁澈的个人用品,她冷眼盯着,想起昨晚打扫卫生,漏掉了马桶,于是倒了洁厕灵,拿过梁澈的牙刷,仔仔细细刷了一遍,再用他的毛巾把盖子擦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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