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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加上几个铁做量角器、一把绳子做的软尺,就是全部的测量工具了。
有了这些东西,还加上预计开挖的河面宽度、深度,就很容易计算出土方、人数,还有河泥作用。
萧君泽准备用合作的的办法。
河泥不是废品,它既可以用来烧出最好青砖,又是上好的废料。
萧君泽想法,就是在河边靠近乡镇的地方,烧青砖料做房子,做为河工的住宅。
而等这一段的宅子修好后,就去下一个地方,在那里修上宅子。
“这些宅子等河工离开,就可以卖给当地人,以房养河,到时这条河修出来,咱们不但不会亏,反而还有赚。”
萧君泽笃定道。
“这是自然,”
元勰跟着君泽很长时间了,自然也看出这里边的作用,“河上行船,必然需要补给,一地粮草,将来也要顺河送来,这些宅子,将来便会自然化成城镇,这些宅子又是修在靠近码头之地,必会引得各家争相购买。”
萧君泽点头道:“正是如此,这里便是第一处,我已经画好了图纸……”
他摊开一张图纸:“你看,河水自宿胥口入白沟,改向北流,以一百里为可十三镇,先在汲县、内黄、新乡等地修筑三处营房,然后三地开工,疏浚这四百里河道,你看如何?”
元勰非常认真地看了这水文图,感动道:“先生大才矣,如此一来,这修河之事,也无忧扰民,反有助民之益,彦和愿亲自监工,以做万全。”
萧君泽于是又在那那镇上画了个圈:“一期工程的话,就算按一人大铺能睡二十人,也至少得有五百间宅子……我先买一百间吧!”
“君泽何必担忧买不出去?”
元勰笑道,“不过五百间宅地,我全包了!”
“这可是二十贯一间的宅地。”
萧君泽抬头看他。
元勰的笑容僵在脸上,数息之后,才疑惑道:“可是,此地又不是洛阳,凭迭
()如此之贵?”
“将来这些宅子可做酒楼、库房、沿河必有良田,必然繁华,且是上好的青砖房,不怕起火,好好修缮,能住上一两百年,二十贯还是看在你帮我的份上,回头我必是要涨价的!”
元勰思考了许久,才缓缓道:“可,这宅子,还在纸上,未见一砖一瓦啊……”
萧君泽不以为然:“我说了,你说了,这事难道还能改?当然,你可以不给钱,回头修好了,再定下房契也行。”
元勰脸色微红:“君泽莫要误会,小王只是随口一问,岂会在意这些小钱,回头便给你补上。”
他一个人,一时还真拿不出这些钱,但问题不大,他还有弟弟和皇兄,还有任城王等族叔,借上一点也不是大事。
……
于是,回到城中后,元勰拿着还在图纸上,甚至是规划图草稿都没有的“宅子”
,挨个去找了自己五个哥哥,一个弟弟,三个关系比较好叔叔,这些人也不在意钱,于是一夜之间,便拿出了一万贯!
当然,因为新铸太和五株钱分量十足,较为贵重,各家又不好意思拿劣钱来支付,于是便有粮给粮,有钱给钱。
元勰惊讶地发现,就这么一操作,一期工程甚至可以不找朝廷借粮,如果再加其它三个还在图上的城镇,光这些钱就够了!
嘶……
这位品行端正、清正廉洁、心怀百姓的青年,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困惑。
要知道,从皇兄亲政开始,朝廷几乎所有地方都在用钱,尤其是迁都洛阳加去年南征,举全国之力建设伊闋室佛窟,几乎掏空了朝廷府库,前几日皇兄想在祭天后赏一下群臣都舍不得,这次修河,也是因为准备抽草原部族来试试,皇兄才心动同意。
他一开始还十分担心,可最近跟在君泽身边,感觉几乎像是鱼儿入水,不仅毫无阻力,还越办越觉得进度飞快。
这天下,居然还可以这样治理么?
元勰实在没有忍住,在一个晚间把想去休息的皇兄拉住,将自己心中困惑全盘托出。
元宏听后,只是微微一笑:“于他,这不过是举手之劳,彦和你在他身边,多听多学,必然受用无穷。”
元勰恭敬应是。
元宏微微点头,又道:“你说你手中有不少钱财?朕最近欲请司州之地,有七十岁以上者,于暮春之时到京师举行养老,然过一月又要祭地,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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