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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
溪哥儿颓然支持不住,上半身直接趴倒在地上。
“你在玩什么把戏?”
野老看着溪哥儿撅得老高的屁股觉着有些好笑,拿竹杖不轻不重地敲了他一下。
溪哥儿吃了痛却仍然动弹不得,有气无力地道:“那……那些雕像活了,他……唤我的名字……还拿剑劈我……拿矛刺我……拿弓射我……还有……还有那琴……”
野老缓步踱到溪哥儿身前,饶有兴致地盯着他。
溪哥儿抬眼看去,野老一脸玩味,嘴角一副想笑又憋着的样子。
“我说的是真的!
那琴太厉害了,我都给震得吐血了!
还有还有,你看,我的竹笛给劈成两半了!”
说罢往腰后一摸,掏出那半截笛子,毛茬茬杵在野老面前,似竭力证实着方才惊魂的一刻。
野老面色瞬间冷了下来,眉头紧锁,也不搭话,大步走去一掌推开紧闭的黑门。
晨光涌进正厅内,四下一片光明。
五座雕像稳稳坐在台上,手持的兵器也在亘古不变的位置纹丝不动,眉目庄严慈祥。
溪哥儿从野老身后探出头,看到厅内的情形整个人都怔住了。
就连那被一剑劈碎的案桌,也稳稳当当完好无损地摆在雕像前面,案桌上好端端地放着他带来的两坛好酒。
溪哥儿感到头顶上两道犀利的目光,怯生生看过去,野老一脸愠怒。
“小娃儿,成心戏弄老头子?还是说你偷喝酒了?我看你的竹笛和你的内伤是你耍酒疯整的吧!”
“没……没有……”
溪哥儿缩了回去,声音像蚊子一般。
“哼!”
野老一甩袖,迈步走入厅中,抄起案桌上的酒坛灌了一口:“酒是好酒!
公孙家的吧?”
“嗯嗯……”
溪哥儿应了两声,站在大门口心有余悸,迟迟不敢迈步。
野老瞥了溪哥儿一眼,没好气地道:“你不进来?那今天就回去吧!”
溪哥儿知是惹恼了野老,下了逐客令,只得悻悻转身离开。
懒洋洋的声音从厅中传来:“记得要物归原主……竹牛和青牛都要放回原位!”
“哦……”
溪哥儿再不敢用逍遥游,一步一步慢慢地挪过了那段乱石丛,骑上竹牛向山下行去,很快便消失在山腰间的雾气中。
祭庙内,野老灌了一口酒,嘿嘿一笑:“也算通过测试了,可惜还是有点笨头笨脑的,谷家人都一个德性,罢了罢了。”
野老余光扫向阴暗墙角已碎成十七八瓣的案桌和五六只粗壮锋锐的箭矢,顺手将竹杖也丢到墙角,捋了捋胡须,大步走出小厅,向崖下纵身一跃,如秋叶般在溪哥儿看不见的角度隐入密林之中。
溪哥儿几乎不记得自己是如何出了密林,待大青牛载着他晃晃悠悠到了姬二叔的院门口,他才猛然惊醒。
牵着大青牛在姬二叔院子里系好后,溪哥儿瞥见了草屋窗口那个披散着花白头发的后脑勺。
“姬二叔,我把大青牛还回来了哦!”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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