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牙。
被堵在巷子口的叶邵然看着他,微笑变成了嘲讽。
他扔掉书包,冲秦砚青挑衅的抬了抬下巴:“来呀!”
秦砚青一愣。
他印象里叶邵然很守规矩,他一直以为叶邵然斯文、老实的近乎娘娘腔。
“你今天要是打不过我,我明天就把她上了——”
叶邵然长得很有些清纯气的面孔一瞬间变得邪恶起来,“然后拍下来给你看,好吗?”
一直跟男孩子们厮混在打架斗殴的战场,刚刚青春萌动的16岁秦砚青,这辈子谁才是蠢货?童家老宅建远离市中心的郊区,秦砚青用了三个小时才跨越了一整个城市,来到童贝贝的家。
“好像每次找你都会很辛苦。”
秦砚青下了车,自言自语的抱怨。
黑暗中,他手中的烟忽明忽灭,像主人心中重新点燃的火。
眼前的童宅没有亮起一盏灯。
他靠近将自己与庭院隔开的镂空铁门,从缝隙中看到里面长了杂草的地砖,干涸的喷泉池,以及被爬墙虎遮蔽了门窗的洋楼。
很明显,这里已经很久没人住了,这栋别墅的主人似乎也抛弃了它,留它一个在此地独自荒芜,秦砚青被眼前的景象震惊的无法言语。
“该死,叶邵然把贝贝怎么了?”
秦砚青了解童贝贝,他是极度恋家的人,怎么会离开童宅这么久还不让人打理?他离开的这几年发生了什么事?秦砚青慌忙拿出手机,想给那个珍藏在手机里从来都舍不得删,却没有标注名字、只有一个星星符号的号码打电话。
但当翻出来的时候他又退缩了。
当初他俩的丑闻闹得满城风雨,童贝贝也因此饱受伤害几近崩溃。
他被怒不可遏的父亲送出国时,自己是那么狼狈,那么懦弱,连一句对不起都没勇气对童贝贝说。
他那么想他,却不敢联系他。
秦砚青摩挲着那个电话号码,连烟燃到了手指都没有发觉。
就在他天人交战的时候,秦母的电话却先行打了进来:“研青,你在哪儿?商商割腕了,你知道吗?”
叶邵然要比秦砚青更早知道夏木商割腕的消息。
彼时他正在用胡茬剐蹭童贝贝的后背,搅得童贝贝烦不胜烦:“别蹭了,很疼。”
童贝贝在睡了一天一夜后终于醒来,在吃了一大堆东西后他又一瘸一拐得走回床上躺好。
叶邵然似乎一直没有去公司,他拿着办公用的电脑,跟在他屁股后面,也坐在了床上。
“你真的很奇怪。”
童贝贝看着他,“你为什么总是跟着我?”
他以前那么冷淡,都是童贝贝粘着他,现在这个叶邵然完全变了个人。
“你是被夺舍了吗?”
童贝贝盯着他得眼睛,很认真得问他,“还是被穿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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