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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熙倒是发自内心地笑了笑,道:“本来我还想留你的,结果却是圣旨把你留下来了。”
他这般态度从容,含章也不拘束,笑道:“其实要多谢你那天拉我去得月楼吃午饭,若非如此,我也没法子大白于天下。”
这话若是换一个人说,只怕会有歧义,但含章说得十分光明磊落,语气里只有诚挚之意。
程熙眼里闪过一丝复杂情绪,脸上却轻笑道:“既然如此,不如哪天你再回请我一次,可好?”
含章忍不住哈哈一笑:“总是我请你,你请我,只怕这样轮流请客,那些酒席这辈子都吃不完了。”
程熙蓦然抬眼,带了几分欢喜之意,道:“此话当真?”
含章一怔,这话本是信口说出,却不料对方较了真,她也不好收回前言,又兼这些不过是小事,不足为虑,便不在意道:“自然当真,以后程兄若有什么想吃的,尽管来告诉我便好。”
她答得这样爽快,程熙反倒一错愕,心中闪过些许莫名的懊恼,也没那么喜形于色了,只点头道:“一言为定。”
含章颔首应了,低头看了看手中黄绸包裹的圣旨,又有些疑虑道:“圣旨上说待我腿伤痊愈后再走,却不知安排了谁为我医治?”
程熙心头思绪乱飞,闻言忙轻轻嗓子,道:“如今太医局和官药局是九殿下在管理,圣上将此事归在他名下,早上政令已经传达过去,想必不多时就会有人前来接管此事。”
说曹操曹操就到,这里才说完,外头就有人来报,太医令江明请见。
劝退君
太医局设在玉京城南,很大一片幽静院子,前院是学生们上课的课室厅堂,中间半截供博士们作息。
后院一道高高院墙隔开,门庭紧闭,是专属于提举和制局的药园。
在单独隔开的一处偏僻小园里有两间房舍,窗户正对着后园,园中长满了高高低低的各色药草,一畦一畦十分整齐,空中弥漫着苦甜的药香。
江明咿咿呀呀比划了半晌,他的随从翻译道:“这里是太医局的药园,很是安静,平日也无人会来打扰。
请沈小姐暂居此处,待药方配齐就可以开始为您疗伤。”
含章四处打量了一下,屋里布置十分简单,不过一床一桌并几个小凳,窗明几净,并不奢华,一个人住倒也够了,她点头笑道:“有劳江太医。
却不知是请何人为我医治?”
江明呵呵一笑,又是一阵手舞足蹈,小随从道:“沈小姐静待几日便知。”
含章见他不愿多说,笑笑作罢。
交代清楚后,江明就带着随从走了,含章把裹了两件换洗衣服的小包袱放在床上,坐下来歇息,顺便理一理思路。
好像从离开薛家开始,自己就一直在不停地搬家,从李宅到客栈到皇宫再到小院,如今这地方又是暂居之所,倒让人联想到一句俗语,江湖漂泊、四海为家,这玉京就像一片大江大海,深不可测,沈含章这条小船只得在其中随波逐流,等待时机。
下午过半,外头传来一阵响动,含章本来拿了根树枝在园子里杜仲树下写写画画,听见声音便条件反射地一抖袖子,一团飞沙扬起将地上图案尽数盖去了。
待侧身往声音处看时,却见袁信一身靛青锦袍,虎虎生风地走进了园内,他眼睛一扫院中情形,看见含章,立刻绽出笑意:“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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