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粉衣女侍眉头一锁,嘴唇蠕动,似乎正要出言反对。
赵慎君玉白的手掌一拍桌子,头上步摇珍珠急晃,她面染寒霜,柳眉倒竖,怒不可遏喝道:“本宫是今上第十一公主,如今怀疑你们店里窝藏犯人,你若是不照做,本宫立刻便叫人封了这酒楼,将你们一干人等发配西北。”
若真要说起来,这得月楼的主人也是朝中高官,一个公主定然不可能有这么大的能耐封楼发配女侍,但是皇家之名光是摆出来就已经足够震撼,赵慎君又发了雷霆之怒,十几年熏陶出的皇家威仪赫赫惊人,那两个女侍纵然见多识广,也不免被吓得腿脚一软,瘫倒在地上:“奴婢遵旨。”
两人奉了赵慎君的命,便只得磕了头,战战兢兢起身在前面带路。
赵慎君眼中闪过一道寒光,衣袖一拂,已经跟了上去,她现在的满腹心思似乎都在那奏鼓之人身上,连含章和程熙都忘在了脑后。
一个深居宫中的公主,为何会对一个疑似西狄人有这般深仇大恨?含章三人对看一眼,也都跟了上去。
久远事
那女侍引着几人沿着外头走廊直走到尽头,迎面便是一座单独的金碧辉煌雅间,那两人到了这里,说怎么也不敢近前。
门口守了两个高壮男子,似是侍卫,见赵慎君几人来者不善,便要上前阻止,赵慎君亮出一块金腰牌,哑着嗓子道:“不管里面是谁,都给我让开!”
那两人认得此物,都是一惊,正要说话,赵慎君已经推开他们,上前狠狠一脚踹开了门。
紫檀雕折枝芙蓉花的门框重重砸到墙上,又反弹回来。
屋里正在觥筹交错开怀畅饮的几人一惊,齐齐朝门外看来。
赵慎君一把按住弹回来的门,往旁边一甩,当先一步踏入屋内,冷冷一扫,道:“刚才是谁在敲鼓?”
席上一人看清她摸样,沉下脸来,斥道:“十一,你这是什么摸样?成何体统?!”
原来竟是英王。
赵慎君一愣,她方才盛怒之下根本没多想屋里的人到底是何身份,也未认出门口侍卫,此时碰上这个对头,心里底气乍泄,一片惊慌。
她虽然素来面上和英王对着干,但绝不敢真去惹怒他,这位王爷发起怒来脾气极大,只有皇帝才镇得住。
加之英王前不久才被皇帝训斥过,最近心情极是暴躁,好像个火药桶一点就会爆,连最刁蛮的赵云阿也不敢去招惹他。
赵慎君亦从不曾被英王这样训斥过,突逢他怒火烧来,不由背心一寒,脸色顿时雪白,她定定神,并手福了福身,道:“二哥安好。
小妹不是有意冒犯,只是想问方才奏鼓的到底是何人?”
英王浓眉一皱,很是不悦道:“这里不是你女儿家来玩的地方,我如今有正事,你先回去,有什么事以后再说。”
自家妹子当着自己客人的面这样粗鲁无礼,实在是丢人。
他平日里还会看在先皇后和先宣穆太子份上耐着性子敷衍她几句,表现一下兄妹情谊,今日却连敷衍都省了,显然是情绪不佳。
英王已把话说死了,赵慎君若继续纠缠,只怕就要针尖对麦芒。
她不敢再提要求,可心中一股执念,不肯就此退出去,只得紧紧握了拳站在原地,眼中泪花打着转。
前世被当副镇长的老婆离婚后,崔向东愤怒下铸成了大错,悔恨终生!几十年后,他却莫名重回到了这个最重要的时刻!他再次面对要和他离婚的副镇长老婆,这次,他会怎么做?...
要想从政呢,就要步步高,一步跟不上,步步跟不上,要有关键的人在关键的时刻替你说上关键的话,否则,这仕途也就猴拉稀了...
他们都是草根出生,凭自己的努力走上仕途,但一个清廉,一个腐败,于是一见面就成了格格不入的对手...
性格嚣张的林飞扬走马上任镇委书记当天就得罪了顶头上司,让大领导颜面无存,差点被就地免职,且看这个嚣张到骨子里的家伙如何凭借孙子兵法和三十六计勇闯重重危机,智破层层陷阱,在官场上混得风生水起,扶摇直上…...
朝中无人莫做官,重活一世的秦毅不是这样认为。机遇来自于谋划,时时为朝前铺路,才能高官极品!上一世,含冤入狱,前途尽毁,孤独终老。这一世,从救省城下来的女干部开始,抓住每一个机遇,加官进爵,弥补遗憾,扶摇直上九万里!...
官场如战场,尔虞我诈,勾心斗角,可陆浩时刻谨记,做官就要做个好官,要有两颗心,一颗善心,一颗责任心。且看陆浩一个最偏远乡镇的基层公务员,如何在没有硝烟的权利游戏里一路绿灯,两袖清风,不畏权贵,官运亨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