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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渺被崔邺捏着后颈压在床上干,腰腹紧贴床铺,乳肉落在枕头上,挤的难受。
情事粗暴,崔邺铁了心要教训她,通红的屁股被他抓在手里,臀肉从指缝溢出,随着阴茎的快速进出被揉散。
鹿渺转过脸大口喘气,去推压制脖颈的手反被握住,崔邺还记得她今天躲自己的事儿,揉着潮红的乳肉问她:“不让碰?舅舅不能碰你吗,都被操透了还不让碰?”
鸡巴抽送的频繁,拉扯着逼肉摩擦,外翻阴唇被睾丸拍红了,崔邺还伸手去揉那颗骚粒,眼看穴里的水顺着交合处溢出湿透指尖,他躁动地扇了下鹿渺的屁股。
“说话,让不让碰?”
屁股本就饱受蹂躏,这一巴掌痛的鹿渺咬着枕头叫,又被打了一巴掌,急忙转过头讨饶:“让…让碰…”
她伸着舌头舔崔邺的嘴角,顺带拉起他的放到乳头上,蹙着眉撒娇:“你碰就是了嘛”
问问问,有什么好问的,她说了算吗?
崔邺满意地揉搓着乳尖,手指一收将乳肉抓进掌心转着圈打磨,底下鸡巴狠狠插进宫口,抽出来不等骚肉合拢就操进去,正好被湿濡的逼肉缠住,他得了趣,保持这个紧凑的节奏操干,两人身下啪啪啪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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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邺的粗喘吹红了鹿渺的耳朵,他吻着她的脖颈问:“还嫌舅舅脏吗?”
鹿渺耳朵酥麻的痒,她在强忍着不躲。
崔邺最不喜欢她装聋作哑,舌头绕着耳朵舔了一圈,追问:“嗯?问你话呢?鸡巴只插过你这口骚逼,脏不脏?”
鹿渺偏头躲,被掐着脖子压回来,只得急忙说道:“不脏不脏,小舅很干净”
崔邺这才舒服了,他似给鹿渺脱敏一般,含着耳朵反复吸吮,连耳尖尖都没放过:“不许再说舅舅脏,听到没有?”
鹿渺被亲的脑袋都麻了,闭着眼睛无力地应他“…听到了”
崔邺捏着她脖子干了几下,听见水声,爽的仰头缓着气,他低着腰,胯骨挤着鹿渺的屁股磨,鸡巴泡在温软的水穴里,快活的腰眼发麻。
他细密地亲吻鹿渺的肩膀,沙哑着嗓音问她:“骚逼里都是水,真好操,以后什么都别做,就乖乖躺着给舅舅操好不好?”
鹿渺乖巧地点头,屁股被一寸寸的往下压,她试着抬起,啪的一声被撞回去,几次过后只能老实的趴在床上,任他随意顶弄。
后半程崔邺纯粹是在发泄,没有给鹿渺亲吻和拥抱,只用阴茎把她下面那口骚穴干到高潮就毫不留情地抽了出去。
鹿渺抓着枕头,胸口急促地起伏,身体舒爽,心里委屈,这场情事并没有让她感到很快乐,然而事情还未结束。
滚烫的臀尖突然传来刺骨的凉意,鹿渺想躲,被崔邺掐住了腰,低声训斥:“别动”
她大概知道是什么,悄悄瞥了眼床头,吓的睁大了眼睛。
裁纸刀在红润的臀上压下一道长方形痕迹,崔邺俯下身,用刀柄拍她的脸,挑着眉问:“喜欢拿刀?”
刀尖锋利,在昏暗的室内发着冰冷的光。
鹿渺惊恐地摇头,被崔邺捏住了下巴,他力气很大,白嫩的下颚泛出红指印,夹杂着些许刺痛。
崔邺不满她的表现,拇指撬开齿关,指腹压着她的舌面慢速打磨,低声询问:“我以前怎么教你的,忘了?道歉都不会了?”
鹿渺眼底窝着水,湿润的眸子怯怯地抬着眼看他,乖巧的张着嘴,任他玩了会儿舌头,等到崔邺退出手指,她红着嘴慢吞吞地道歉:“对不起…小舅…我错了,我再也不碰刀子了”
粗糙的刀柄挤压着她的唇角,崔邺的吻落在另一边,他声音很轻,用教育顽皮孩童的语气耐心地说:“以后无论怎么跟舅舅吵架,都不许碰危险物品,更不许伤害自己,明白吗?”
刀尖离锁骨很近,就算心里知道崔邺不会伤害她,身体仍避免不了的打着战栗,危险如蛇缠身似的攀爬上喉咙,鹿渺快速眨着眼睛,屏住呼吸紧张地应道:“明…明白”
地板上传来咚的一声沉闷声响,刀被扔到床下,崔邺半跪到床上,捏着后颈把鹿渺的脸压向胯间,硬挺的阴茎贴着柔软的唇磨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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